第5章 5.审查专员
身体给熊山带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沉迷,作为一个战士他一直对于一句话是信服的,那就是一名战士要有健全的灵魂和健全的身体,而健全的身体培养出健全的灵魂,健全的灵魂也只会寄居在健全的身体上。
两者无论哪一方面出现残缺,那么都会导致一个后果,就是战斗力的严重缺失。在嚎哭之地写实的游戏中,会有各种各样的正面或负面状态在每个人身上。
这些正面负面的状态十分的精细,可以充分反映出一个人的大致的精神状态以及肉体的状态。他们准确的各种状态都会在状态栏上显示出来。
但随着这些想法,熊山已经走到了原本自己被抬出来的地方屋子里,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见到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妹。反而是看到了一群自己现在不想见到的人。
自己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只有正教的审查专员,而且还是省察专员当中最为难缠的两名追捕手。这个职位和普通的审查专员还不相同,他们是有一种执法权。俗称的就是把人拉过来烧。
当然,他们这种把人拉过来直接烧了执法权,是只是针对于平民。稍高一点拥有贵族头衔的人,他们是没有办法动用这项权利的,或许以前有,但是似乎打过两场仗之后,正教捏着鼻子认下了不会对贵族动手的这一条例。
“你是汤姆.威克?你的妹妹现在很安全,你不是之前被村民抬去参加伟大之路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你已经参加完毕了?”
伴随着这名追捕手所说,他的眼神也逐渐的越来越锐利,开始不断的审查起面前的熊山。但对此这个人,无论他所说的话还是他的动作,熊山都对此做好了准备。
“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迷迷糊糊的睡醒之后发现山洞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把长剑放在地面上,我搞不清楚状况,只能先回到家,然后就遇到了你们。”
熊山所说的完全都是真话,因为他知道这些追捕手,他们有着恒定的侦测谎言。所以对于任何的谎言,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里面认出来自己对他们撒谎,那简直就是在不打自招,说明自己有问题。所以他现在只要说出口都是完完全全的真话。
当然了,说真话并不代表着所传递的信息就是正确的。他自然不会告诉两名审查专员那些东西是自己弄出来的。
况且按照他们的程序,他们首先会询问自己的那个妹妹,而那个妹妹现在知道自己并不比这两名专员要多,她所知道只有这具身体的原身所经历的一切,所以自己压根不会暴露。
自己的那个妹妹现在是自己最好的护身符。而且她所说的都是真话也会极高佐证自己的身份真实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是否可以请你带我们去那个地方看一下。”
在熊山说完自己的发现之后,两名审查专员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互相轻微的点了点头。对着熊山说出了请他去他所发现那个山洞。
虽然用的词语是请他去,但两个人已经一左一右从两个方向架住了熊山,封锁了他逃跑的路线。看得出来熊山所说的虽然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放松,依旧保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对待着熊山。
不过熊山也没想逃跑,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两个人找到那个自己反向献祭的祭坛,尤其是自己留下那把剑和还没有离开的魔鬼。
自己之前跑路的时候并没有声张,尤其是还没有说献祭结束就匆匆的离开,自己就是让那个东西在多留一阵子,也同时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波动,这样可以让那些过来的审查专员们更加清楚地知道他们究竟在面对什么。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仔细的去追寻所有的线索。然后被众多的线索分散了注意力从而让自己这条鱼慢慢地沉入到池塘底下。
“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的妹妹现在怎么样了?难道你们把她带走了吗?她现在在哪?还好吗?”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见不到自己的妹妹,但自己现在必须要表现出来,对他很关心,让这些人自以为拿到了自己关键要害,可以真心实意的为他们办事。
果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看到那个两个审查专员眼神中放下了一丝戒备。熊山知道现在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再次返回去的路这次显得有些漫长,熊山并没有刻意的放慢脚步,因为这种小动作是瞒不过身边的两人的。况且他所要搞的事情也并不是拖延时间能够解决的。
三个人以小跑的速度前进,虽然比自己之前慢慢的走回去要快,不多时就已经再次来到了祭坛前,这一次三个人停在祭坛前,此时祭坛已经不见那个大光球了,在那个大光球原本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黝黑发亮的果实。
那果实没有饭发出任何的香气所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惑感,仿佛那个苹果一样的东西在召唤着人轻轻的过去咬一口吃掉它。
除了这颗黝黑发亮的果实之外,原本的长剑依旧插在那个地方,只不过和一开始相比,整个长剑上面覆盖了一层冰霜,连长剑所在的地面方圆一米左右的圆形位置,也同样被薄薄的冰霜所覆盖着。
看到这两个东西两个审查专员当时就不淡定了。熊山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旁右侧的那个瘦长脸的审查专员呼吸急促了几分。
另一个虽然要好上不少,但是明显的粗重呼吸也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像他的表面的平静,一时间整个祭坛周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只能听到那轻微的呼吸声和微微的滴水声。
既然没有人想到打破这个平静,那么自己就来做这个扣动的扳机吧。熊山一声夸张的哎呀之后,身体向后一倒,飞速的消失在黑暗中,看上去就像被什么东西骤然咬住拖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