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续灵系檀”

沫文白道，哦，什么故事。叶无言道，曾有座山，山上有座坟，但埋的却不是人，而是树，坟前有三根香但贡的不是树，而是人。坟碑上写着，静以修性，乾以修诀，诀以修吾。瞒神謼鬼，万物诀于水，水诀于鬼。

沫文白道，从未听过，那这个故事将讲了什么。叶无言道，相传西南夷有古国夜郎，夜郎有天雨，然百姓不以为然。浪废季粮，污染水源，溃泛泥土，虐杀动物，坎伐森林。直遭天谴，常年无雨，四季干旱，百余里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直至一贵人向天祈愿，常年干旱无雨的大地上，一夜之间天溃大雨，百姓道，有救了，有救了，下雨了，可直至那一晚再无天雨。百姓知道贵人向天祈愿后，众人纷纷求至贵人，贵人道曰向天祈愿，自此天空电闪雷鸣，雷雨交加。

干旱无常的大地上，河道渐渐显现出来。常年无雨的大地上再次长满了庄稼，稻谷飘香、穗穗满家、春种秋收、年丰时稔。贵人被为贵国国师，国师在桥头下种下一棵柳树，立下一块牌匾，牌匾上写有八字雨无今日，月无今心。国师道，希望此树以平安，此树竟一夜之间，长有百米之高。百姓向此树系红绳以表祈愿，希望能自己和家人一年四季平平安安，并给此树取名为续灵系檀。此时车窗外的天空格外晴朗，阳光照耀在何云溪和叶无言的脸颊，二者像是重逢的故友。

沫文白道，哦，之后呢？叶无言道，之后夜郎国进入从未有过的鼎盛时期，长发古袍，亭宇楼阁，金壁辉煌，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禄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阁楼屋檐之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可以用烟柳画桥，参差十万人家。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竟豪奢形容。可惜好景不长直到三年后，夜郎大乱。原因是国师遭人暗杀，谋权篡位。

叶无言道，停车吧，我到家了。

沫文白停下了车。沫文白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叶无言道，一次去旅游一位深山里的老人告诉我的，沫文白，这你也信，叶无言道，你也不是在试探，在试探这个世界，你不也相信这世有纯真、谦卑、荣誉、牺牲、英勇、善良、怜悯、诚实、坚毅、公正，之人吗？你不用试探这个世界，也不需要考验人性，人性经不起考验。

说完，叶无言便准备离去，沫文白道，等等，叶无言道，还有什么事吗？沫文白拿出一杆笔，一张纸条写上他的微信号，拿给了叶无言。沫文白道，我还想听听你那个没说完的故事，小时候我听过许多故事，但我觉得你这个故事是最好听的。沫文白觉看着眼前这个离开的少年很觉得很有意思，沫文白似乎看到自己少年时的背影。虽然自己成绩很好，但是经常被别人嘲笑为怪胎，还经常遭人排斥，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