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社会思潮传播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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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时隐时现的新自由主义

1.新自由主义思潮网络传播总体态势

新自由主义思潮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形成和发展起来的西方经济、政治思潮。20世纪七八十年代,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中外思想文化的交流,新自由主义思潮流入国内,并且作为一种学术理论和思想观念开始盛行,对学界和业界产生了重要影响。随着西方经济学在我国的发展,新自由主义思潮逐渐跳出学术界,以各种变体形式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的思想意识和生活方式。

该思潮在政治上主张三个“否定”,即否定社会主义体制,否定并抵制政府干预,否定共产党的领导;在经济上主张“三化”,即市场完全自由化、私有化、市场化;在文化上主张个人主义和多元化的意识形态,是保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根本利益的工具,对我国的集体主义基本原则和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意识形态构成挑战。

一方面,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迫使发展中国家开放市场,为其垄断资本和产业,甚至控制发展中国家市场提供机会;另一方面,随着以中国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威胁到其全球霸权统治地位,为了维护既得政治经济利益,西方国家开始实行贸易保护主义,逆全球化而行。尤其自2017年特朗普上台以来,在全球范围内挥舞关税大棒,发动贸易保护攻势,与其一直主张的新自由主义政策背道而驰。

党的十八大以来,高度重视新自由主义的批判工作,其影响力日渐式微,在没有外部舆情事件的刺激下,其仅作为一种思想潜流以各种变体的形式隐藏于部分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之中,时隐时现。但今年6月香港发生修例风波事件,新自由主义思潮在此事件的刺激下开始甚嚣尘上,主要关注反政府干预、反社会主义、反中国共产党等议题,并且在美国将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国内掀起小区改名潮等事件中均有体现。

2.新自由主义典型案例分析

(1)案例基本情况

①香港暴乱事件引发舆论持续关注

6月初,香港因审议《逃犯条例》修正案爆发大规模抗议活动,激进分子借“反修例”为名参与的“和平”游行,几乎以暴力骚乱收场。7月以来,暴力逐渐升级,砖头、铁棍、弓箭、纵火、冲击立法会、伤害警员、损毁国徽等一系列暴力行径,公然挑战中央权威,践踏“一国两制”底线,重创香港“法治”基石,破坏了香港的繁荣和稳定。

在香港暴乱事件中,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前线组织)为暴乱分子提供“黑金”支持,美国驻港总领事馆政治组主管朱莉·埃德会见“港独”组织头目罗冠聪、黄之锋等人,美国国务卿蓬佩奥等人会见香港反对派人员、美国副总统彭斯甚至直言将香港暴乱和中美贸易挂钩:若要美国与中国达成经贸协议,北京需要兑现其承诺,包括中国在1984年《中英联合声明》中尊重香港法律完整性的承诺。如果香港发生暴力动乱,达成贸易协议就会难得多。以上种种迹象表明美国把香港视为扰乱中国的突破口,妄图发起分裂中国的“颜色革命”。然而,香港的青年被西方所谓的“民主”“自由”所蛊惑,被西方黑势力所利用,成为西方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工具。

②“汇率操纵国”事件引发热议

受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影响,8月5日人民币离岸、在岸汇率双“破七”,当天美国财政部在特朗普的直接压力下口头宣布中国是“汇率操纵国”。美方不顾事实给中国贴上“汇率操纵国”的标签。这一事件很快登上了新浪微博热搜,引起国内外舆论广泛讨论。专业人士认为,“汇率操纵”有着基本的技术标准,而特朗普基于报复情绪的宣泄,轻易将这一技术问题政治化,大大削弱了美国评判他国货币汇率的客观公正性。然而,还有部分人认为中美贸易摩擦对中国经济产生重要影响,人民币的贬值引发了网民的恐慌情绪,有人担心人民币贬值趋势不可控,有人担心出国留学要多花钱,更有新自由主义者与美国相呼应,借助该事件鼓吹彻底市场化,否认党对经济的领导和政府对市场的宏观调控作用,制造杂音和噪音,企图影响社会主义的方向,从内部西化和分化中国。

③国内掀起小区改名潮事件

今年6月以来,海南、陕西、河北、广东等地开展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工作,对居民区、大型建筑物和道路、街巷等地名中存在的“大、洋、怪、重”等不规范地名,进行规范化、标准化处理,引发了舆论大量的反弹声音。比如,某地在不规范地名认定原则和标准中提到,包含外国人名的地名要清理整治,但是反映中外人民友谊的地名除外,举例里提到林肯公寓、马可波罗大厦、哥伦布广场都得改,但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不用。网友质疑,马可波罗是向海外传播中华文化的使者,为什么没反映出中外人民的友谊。还有带有浓厚封建色彩的地名的认定问题,皇帝、帝都、御府、王府都要改,那么北京王府井要不要改。

在各地推进改名工作中,由于标准不统一、含混不清,缺乏令人信服的逻辑等问题,引发了舆论对政府办事能力的怀疑和政府过多干预事务的批判,一时间各地政府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有人认为,政府主导改名,多此一举,在一些民生问题还没有得到更好解决的情况下,大张旗鼓改名字,很可能会给社会、给老百姓造成一种正事不干、搞表面工程的印象。改名过程中的成本有多少,谁来承担,改名的标准是否合理等,都让人质疑政府办事前是否经过了充分的论证和思考。

(2)新自由主义思潮传播情况概述

新自由主义思潮在以上热点事件中表现较为明显。

从传播内容来看,新自由主义思潮在互联网上的传播主要围绕着反社会主义、反政府干预等内容而展开。香港暴乱事件和美国把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事件具有一定的相似性,都是打着西方“民主”“自由”的旗号,公然反对甚至污蔑社会主义制度,利用网络制造负面舆论,认为共产党执政是“一党专政”,是“专制政治”,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贴上“非民主”“专治”的标签等,是自中美贸易摩擦以来西方国家向中国极限施压的方式。香港暴乱事件借助“反修例”之名,反中乱港、搞“颜色革命”;诬陷中国是汇率操纵国事件,假借汇率手段,最终目标是干扰国内经济和政治,阻碍中国发展。而在国内掀起小区改名潮这一起公共事件中,政府的决策和政策实施中确实存在一些问题,由此而引起了社会的广泛讨论,特别是指责政府做事考虑欠佳、过多干预民间生活的声音尤为强烈。

从传播者来看,新自由主义思潮传播主体较为多元化。在前两个事件中,显然都有西方政客背后的鼓动与参与,尤其是在香港暴乱事件中,传播反政府、反大陆的言论者多为受蛊惑的以学生为代表的青年群体,他们心智尚未成熟,对西方的糖衣炮弹毫无抵抗力,对政府和大陆充满了敌意;小区改名潮事件中,传播主体多为活跃在互联网的小区居民,因为涉及切身利益,所以更加关注和积极参与该事件的推进。

从传播渠道来看,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传播渠道多元且交叉。主要依靠微博、微信、论坛、客户端等多样化媒介进行多向度交互式传播,并且在新媒体和传统媒体的融合传播下泛滥成灾。以上三个事件都最先登上新浪微博热搜,对国人的思想产生强烈冲击,尤其香港暴乱事件自6月发生以来,持续多日登上热搜榜,引起网友广泛的讨论,并且升级成为网络舆情传播事件。

从传播效果来看,新自由主义思潮借助以上事件尤其是香港暴乱事件实现了传播的裂变,对国人尤其是香港青年人的思想产生严重冲击。美国将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事件破坏了全球关于汇率问题的多边共识,引发金融市场动荡,阻碍国际贸易和全球经济复苏,对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运行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小区改名潮事件的传播损害了政府的形象,危害政府公信力。

(3)案例传播的影响及进一步发展

新自由主义思潮依托于上述事件的传播,呈现出传播领域广泛化、深层化等特点,对意识形态领域、政治领域、经济领域等均产生重要影响。

在意识形态领域,以新自由主义为主导的社会思潮在当代中国的传播,实际上是西方敌对势力对我国思想文化侵蚀和意识形态渗透并最终到达和平演变目的的手段,严重威胁着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到如今,香港诸多青年和学生已经被西方意识形态洗脑,成为西方干预中国内政、分裂中国的棋子。

在政治领域,新自由主义思潮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和共产党的领导,以反对政府干预市场之名,动摇社会主义根本政治制度,以自由化、私有化等理论构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图景,虚假宣传资本主义在新自由主义理论指导下取得的成就,蛊惑国内民众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向往和憧憬,动摇坚定的社会主义信心。香港暴乱事件至今愈演愈烈,甚至出现了学校全部停课的局面,严重阻碍了香港的繁荣和发展,破坏了“一国两制”政治制度。

在经济领域,新自由主义主张过度私有化和市场机制,减少国家监管和干预,实行自由经营,这无形中加剧了社会的分化。在这种思想下,倘若没有政府的宏观调控,大量社会资源及资本将积聚于强势集团手中,造成公共产品供给缺乏或质量低下,加剧社会各阶层之间的收入差距。社会下层被彻底边缘化,大量的失业和贫困现象难以避免。香港暴乱事件的发生严重影响了香港经济的繁荣与稳定,促使香港经济急剧下滑,大量人员失业,人民生活质量受到严重影响。

(4)对策及建议

在意识形态领域,吸取香港暴乱事件教训,面对西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国家要加强对国人尤其是青少年学生的意识形态安全教育,守好高校意识形态阵地,积极应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挑战。还要认清西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实质。随着西方国家内部政治经济的变迁,新自由主义出现了内生型危机。2008年金融危机过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批判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声音越来越多,尤其特朗普奉行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等思想,更是与新自由主义背道而驰,新自由主义在西方的影响中出现了衰退迹象。尽管如此,西方国家仍旧打着新自由主义的旗号干预他国内政,国人应该从思想意识里认清这一点,避免陷入新自由主义的陷阱。有针对性地加强国人尤其青少年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引导国人认清新自由主义腐朽思想的本质。

在政治领域,加强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引领社会主义建设,坚持马克思主义信仰和社会主义制度不动摇,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不动摇。如今,中国正处在大变革、大发展的新时代,这意味着改革开放40年发展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全面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克服中国改革发展的难题,避免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困境与实践危机,需要我们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与文化自信,更需要坚持和不断发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体系。

在经济领域,夯实意识形态发展的经济基础,坚持公有制为基础。以公有制为主体的所有制,以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分配制,为合理的宏观调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新自由主义过度美化的私有化和市场化的无限制运行,必然会对我国的经济制度产生动摇。建立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过程中,决不能深陷发达国家推行新殖民主义政策的新自由主义理论之中。夯实宏观基础,合理发展市场化,独立自主的推进对外开放。不能因为香港修例风波等事件放缓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的脚步,无论从国家层面还是从底层群众层面,都应坚定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信心。

3.新自由主义思潮典型评论分析

(1)基本观点及倾向

自2018年美国单方面发动中美贸易竞争和今年6月香港暴乱事件发生以来,新自由主义思潮广泛传播,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和讨论。关于新自由主义思潮的言论主要集中于微信公众号、微博评论及追评以及网络论坛等新媒体平台,除此之外,诸多关于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成熟性言论发表于学术期刊和报纸理论专栏部分。

在新媒体平台方面,网络传播中关于新自由主义思潮的评论观点主要分为以下四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关于反政府干预的言论,认为政府管得太多,并且管得不合理,例如全国小区改名潮事件中,网上热议较多的是在民生问题还没有得到更好解决的情况下,以封建、崇洋媚外之名大张旗鼓改小区名字,给社会、给老百姓造成一种正事不干、搞表面工程的印象;第二种类型是反社会主义言论,这类主要集中于对香港暴乱事件的评论及追评中,有人认为这是一国两制的失败,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失败,否定共产党的领导;第三种类型表现为个人主义色彩浓厚,注重个人利益的表达,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冲突时以个人利益为主,深受西方所谓的个人自由主义毒害,歪曲了社会主义所强调的集体主义观念。这三类言论较多体现于新自由主义者发表于新媒体平台的观点之中以及网友碎片化的评论之中。第四种类型为专业人士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解读与批判,这类言论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引导力,比如“察网研究”微信公众号经常发布学者关于新自由主义思潮的解读类文章,10月5日发布了《刘国光 杨承训关于新自由主义思潮与金融危机的对话》,从经济学角度解读该思潮。

在学术期刊及报纸期刊方面,通过在知网检索“新自由主义”等关键词,发现近年来新自由主义思潮相关文章主要集中在思潮的来源和梳理、对当代大学生思想的影响及应对、思潮的变迁等领域,虽然言论较为成熟,但下载量阅读量有限,影响的辐射面较有限。

(2)新自由主义思潮言论的传播态势

新媒体时代背景下,各类社交媒体急剧发展,在为公众提供极大便利的同时,也为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传播创造了诸多机会,并形成与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的直接碰撞。综合来看,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传播形态呈现出以下特点:

①新自由主义言论的传播内容趋于“合理化”

新自由主义思潮的言论通常打着“民主”“自由”“人权”等表面看起来合理的旗号,依托于新媒体平台进行“合理化”传播。一方面,新自由主义者凭借西方的经济、政治优势,宣扬西方所谓优越的民主制度,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弱化民众对国家的归属感和认同感。另一方面,中国正处于社会变革、转型时期,在发展的同时也遭遇一些瓶颈问题,如环境污染等一系列问题,成为新自由主义者攻讦社会主义党政体制的“合理性”借口。

②新自由主义言论的传播方式趋于隐蔽化

新自由主义思潮自改革开放后传入中国,在发展演变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渗透经验,传播方式日趋隐蔽化。新自由主义者通常不会称自己是新自由主义者,而是通过隐蔽的言论表达其观点,潜移默化的腐蚀周围人群。通过曲解国家政策,瓦解人民对国家、对党领导的信任感和认同感,并且针对不同的社会群体采用不同的渗透方式,例如对青少年群体采用教材、讲座等方式进行思想灌输。

③新自由主义言论的传播态势趋于激烈化

新自由主义思潮最早是一种经济思潮,在经济领域反对政府干预、追求市场自由化,而如今已经渗透到政治、文化等多个领域。尤其今年香港暴乱事件发生以来,新自由主义者歪曲真相,言辞激烈地抨击中国没有言论自由、人权自由,不断激化香港房价过高、贫富差距较大等人民内部矛盾,并且将此上升为香港人民和中国共产党的敌我矛盾,以此号召香港民众反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反对“一国两制”制度,以达到破坏民族团结、分裂国家主权的目的。

(3)新自由主义思潮言论的影响

当前新自由主义思潮对我国社会各层面产生了重要影响:

经济上鼓吹完全市场化、私有化,干扰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方向。“在现今的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范围内,所谓自由就是自由贸易、自由买卖。”新自由主义以市场化、私有化为噱头,宣扬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运行的合理性,污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效率低下的原因为政府干预,否定社会主义经济制度。

政治上奉行西方宪政民主制度,影响了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建设。新自由主义者否定中国政治制度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意图更迭中国政权,变更社会主义制度为资本主义制度,实现西方的人权自由。这种思想的渗透严重干扰了我国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动摇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

思想上宣扬个人主义,降低了公众的集体主义荣誉感。“在新自由主义看来,对个人主义的遵从和奉行,是个人、社会乃至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最佳选择。”新自由主义所推崇的个人主义思想,与中国传统文化所宣扬的集体主义相违背,集体主义认为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而个人主义认为个人利益高于一切,乃至牺牲他人利益换取自身利益,这种极端个人主义是“以人民大众失去幸福为代价的”。精致的利益主义者越多,社会越不和谐,越存在潜在动乱因子。

(4)对策及建议

①认清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本质,抵制其衍生传播

无论是少数极端分子在港煽动的“颜色革命”,还是敌对势力污蔑中国搞“汇率操纵”,都不过是西方霸权势力借助新自由主义,披着“自由”“民主”的外衣,妄图在我国社会各领域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卑劣手段而已。新自由主义的实质是资本主义国家通过对“非资本主义国家”进行政治渗透,企图把整个世界纳入国际垄断资本控制下的势力范围的一种理论思潮。

新自由主义思潮在发展过程中,逐渐衍生出历史虚无主义、极端个人主义、享乐主义、消费主义等思潮,并与这些思潮交织影响。在认清新自由主义思潮实质的同时也要认清其衍生思潮的真实面目,并且抵制其在网络平台上的传播,及时揭露、批判隐蔽的思潮。

②加强主流意识形态宣传,牢牢掌握网络舆论主动权

新自由主义思潮对民众的思想、行为产生潜移默化的腐蚀影响,针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隐蔽渗透,必须认清其意识形态中的传播本质,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和传播,尤其是马克思主义自由观的传播更应得到大力弘扬,抵制新自由主义思潮扩散。

在新媒体技术时代,人人都持有麦克风和话语权,主流媒体在加强意识形态宣传的同时,还应主动把握网络舆论的主导权,积极引导社会舆论,增强其社会影响力。针对民众关心问题,及时作出回应和引导,挤压新自由主义者的生存空间,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巩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