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搜查抄家
“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那位不过是用他们笼络各处官员,将他们送去为妾罢了。”
张宣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就知道纪璇会想歪。
“这还是什么好事儿?”纪璇反问道,
他的话语里明显有点讨厌张宣这种不把事情放在心上的道理。
“不是说了么,不是你想听的,你要管,这样的事情,影响只会更大,况且,我们没有直接证据。”
张宣没多说什么,还是帮着分析道。
“只能更要小心,还是要坐,至于……等有了证据再说吧,你订好了昨日那个,别从这里露出了迹向。”
纪璇点点头,嘱咐道。
“这个你看看,听几个衙役说你们那日里见了薛辰?怕是你还要见见。”张宣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推了出去。
一包药粉,还有一份手供,确切的说已经画了押的手迹。
“白药?”纪璇一目十行的看过了纸张,问过了纸包里头的东西诧异道:“薛辰买的?这是哪里的铺子。”
“山阴州的十里棺材铺,这是那一瓶里唯一剩下的一包。另外那铺子里的伙计说,他买的时候眼睛红肿着,失魂落魄的样子,嘴巴里头还说着,但愿什么。”
“伙计也没有听太清楚,但是只因为这人特别奇怪,他还记得特别清楚。他把药距离如今已经快要三个来月了。”张宣一股脑的把他知道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还有就是我也不知道这薛辰是怎么说的,他和张家丫头的关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璇道。他眼睛里头闪过一些异色。
这白药最近倒是颇为的多。
到了这个时候,他怎么都不相信这件事情和马尸案没有丝毫的关系。
刚好张家的丫头丢了,刚好这张家丫头又和这薛家有婚约,
刚好两家都买过白药,刚好这两家又都在苏三的活动范围内,刚好苏三家里又搬了家,张家又卖了牛。
怎么这件事情这么多刚好?
纪璇现在大概都知道这马是什么作用了。不过是一个工具人,引起大家注意,重视这件事情的工具罢了。
只是一时间他们还没有绝对性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两件事情真的有关联。
“一天天的就瞎说。他们是真的以为这世界上都是许子钰那种偷奸耍滑的官员了不成?”
张宣冷哼一声,袖子一甩,那样子是极度的不愿意再去管这样的事情了。
可不是吗?如果对吗?动手的真是张家或者薛家,他们要的不就是引起别人注意吗?和现在官府在查了,他们又百般的转移话题,给官府找麻烦。
切断线索,隐瞒证据,这样怎么能够让张宣耐烦呢?
“这不是你家的事情,你怎么敢确定张家就知道你一定会做么。更何况,我们也不一定就确定,张家的人为了他们的丫头敢去杀马,还有苏三的作用在哪里呢?”
纪璇拉了拉张宣摇摇头,看了看衙门里外。
他们这个时候坐在大厅里一头衙役们来来往往的,难免看到,听道些什么。
所以,纪璇才要提醒一句张宣罢了。
“师傅的意思是,许府送出去那些为妾的丫头里有张家丫头,而张家为了自己的丫头好好过日子,杀了马?”
听了这么一会儿子,连带着那些消息线索,方芜也反应过来了。
“呦呵,这丫头长进不小。”张宣一听,转过头,在方芜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
“是的。”纪璇肯定的道,眼睛里也多了欣赏,只是……他又忙道:“可能……”
纪璇怕方芜难过。同样的,都是为了女儿,张家如此,可方家……
“师傅,我都知道,不算什么,方家与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人家不至于。”
方芜笑了笑,不在乎的说道。
方家为了方悦,不也是步步心机,处处谋算么?只是对象不是她而已。
天下父母心,本当如此,只是,方家对她做的,有些过分了罢了,她并没有犯着方悦什么。
“走吧,我们再去薛家一趟,劳烦,师傅找了师兄,另着衙役去方家吧。”方芜见纪璇还要介怀,拍了拍他的手臂,转开了话题道。
“去,去方家做什么?”张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二人在说什么,他刚才不在嘛。
“把事情说明白,告诉街坊邻里,到底是谁在做妖,再把我在方家剩下的东西带回来呗。”
其实重要的不是东西,东西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不过是恶心一下方家罢了。
她方面带去方家的钱也没剩下多少了,而外头这些流言止于智者,常常都是越描越黑,他朝牙医上次捣乱最多也就是恶心一下方家罢了。
“切?这事儿光白安一个能做什么?他有什么胆儿,刚还说你长进了,现在就不成了,真是,小爷走一趟吧,”
说着张宣抬起屁股就往外头去。
“别闹太大。”方芜喊了一句。
“喊什么喊。”张宣走到一半又返回来,一只眼睛看着桌子上纪璇刚掏出来的银子,一只眼睛使着眼色,
什么意思难道还用说!
“拿去。”纪璇翻了翻白眼,意思他也就那点子出息了。
“嗨嗨。”张宣挠挠头,把银子收下,蹦跶着出去了。
“走吧。”纪璇见方芜看着张宣消失的方向,补了一句:“他……他办事儿还是靠谱得。”
方芜点点头,应了一声,站起来抬腿先一步出去了。他们还要去薛家呢。
也不知道,这回薛辰还会不会搪塞他们,这白药的用处。
微风轻轻的几人分道扬镳,虽然这其中里里外外已经推断清楚了,可奈何还没有证据,他们人微言轻,
此一把天子剑和这些断断续续的证据又如何能够让许子钰就范,把那些丫头们的去处说出来,以及让张家薛家将事情娓娓道来呢。
他们手中的圈子见菜是有名饭,有威望,也不过是一件物价比不上覃思涵皇家身份。
可……覃思涵……
纪璇实在是不知道许多,且他屋子里的画像,实在是让纪璇对覃思涵有了些其余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