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家宴
可,如今江楮不光治好了他的病,刘国硕这样的医学泰斗都哭着求着拜江楮为师。
“恭喜老刘拜了一个了不起的师父!”王成业恭喜道。
刘国硕哈哈笑的很开怀:“也恭喜你,身体康复,这次,你可以要记住丁震的恩情,不是他,我看你只有等死的份儿。”
“那是!”王成业连连点头:“从今以后,谁要是敢对丁家有坏心思,那就是与我王成业为敌。”
说完这句话后,王成业对着门外道:“老梁,把那枚千年雪精梨拿出来,还有再拿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片刻后,王成业的管家拿着一个木盒子,一张支票来到了客厅。
王成业将木盒子和支票递给江楮:“多谢江师父今天的出手相救,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从今以后,江师父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江楮点了点头,也不推辞,接过了木盒子和支票。
打开木盒子看了看,木盒子内躺着一枚拳头大,外形如同普通的鸭梨的果子,一般人看不出这果子的特殊。可他却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这果子内蕴含的某种特殊物质。
“补气养元的上好东西!”
收下木盒子和支票后,江楮对着不远处的王战说道:“过来,我先替你扎几针,再给你开几副药,先把你的身体治好,等你身体好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为王战扎完针,开了几副药,江楮这才与刘国硕离开了王家。
刘国硕是开着车来的,所以离开的时候,江楮是坐着刘国硕的车。
就在他们离开王家,车子开了十来分钟后,江楮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是丁心海打来了。
电话接通,丁心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江楮,你在哪里?今天我爷爷出院,摆家宴,你快些给我滚回来。”
不给江楮说话的机会,丁心海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楮的电话被挂断后,刘国硕的电话随之响起。
刘国硕接完电话后,笑着对江楮说道:“师父,看来接下来我们顺路了!”
“怎么?”江楮满脸疑惑。
刘国硕也不卖关子:“心海先前给我电话,她爷爷今天出院,在老灶头酒店摆家宴,让我也去。”
“原来是这样。”
“一会儿我先去买些礼物!你打算给老爷子挑什么礼物?”一边开车,刘国硕一边问道。
“我?就不用买啥了,这枚雪精梨给老头子正合适!”江楮笑了笑。
“什么?”刘国硕猛地一踩刹车,两人的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我说师父,你竟然这么大方。”
“你知道那枚雪精梨什么价值吗?”
江楮笑了笑:“丁老爷子大病初愈,这东西正好适合他,价值什么的,能有人重要不是?”
“倒也是!”刘国硕点了点头。
对江楮的魄力感到佩服,千年雪精梨,拍卖会拍卖到手五百万,说送就送。
两人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聊,随后刘国硕去药材店,为丁震买了一株五百年的人参,他们径直向着老灶头而去。
到了老灶头,老灶头门口,丁心海已经等候多时。
见江楮和刘国硕一同前来,丁心海有些意外。
不过却也并未多说什么,招呼两人,一起向着老灶头内走去。
今天丁震摆家宴,自然包了一个大单间,三人进入包间,包间里,已经汇聚了丁家的亲属。
丁震坐在主位上,在丁震的身旁,坐着王瑶。
一见三人进来,丁震立刻就招呼三人坐下。
“小楮,老刘你们来了,快坐。”
刘国硕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中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了一旁的服务员,没好气道:“你们家里人摆宴,叫我来算啥?”
丁震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你礼物送到人可以走了。”
见丁震和刘国硕有说有笑,一旁的王瑶在这时接过了话头:“哟,看小楮今天来也带了礼物,不知道今天给老爷带了什么礼物?”今天参加家宴的都是丁家人,但来的人大都给丁震带了礼物。
最便宜的都上万。
江楮穿的土里土气,一看就是一个没多少钱的屌丝,想到昨日江楮对她的态度,今天她存心要给江楮难看。
不等江楮说话,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爸,我来了!”
走入包间的人,是昨日到丁心海家的丁引。
丁震点了点头。
“爸,今天你出院,儿子没给你带什么好礼物,这是我托人淘的一副古画,海上明月图。”丁引将手中拿着的古画打开。
“什么?海上明月图?”
在丁引打开画卷后,座位上,有人失声叫道。
“怎么?你知道这海上明月图?”有人立刻问道。
“海上明月图,明朝一位有名的画师所作,价值三十万。这丁引,真是孝顺,真是舍得!”那认出海上明月图的人,说话的时候,满是羡慕。
听着这句话,王瑶脸上露出一抹骄傲的笑容,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丁心海,随后说道:“对了,心海,今天你为你爷爷带了什么礼物?”
丁心海今天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已经迟了,赶到老灶头,她根本没时间准备礼物,被问一时间,满脸尴尬。
见此,王瑶终于抓住了对付丁心海的机会,刻薄道:“心海,孝顺可不是嘴上说的,今天你爷爷出院,不说准备多么贵重的礼物,一般的礼物,也是心意,怎么连这点心意都没有?”
“二奶!”
丁心海想要辩解。
可不等她开口,桌子上几个亲属也说话了。
“心海,你都快要嫁人了,怎么做事,还是如此不周道。”
“你爷爷,这些年真是白疼你了。”
听着这些人的话,丁心海眼中涌出了一抹泪光,这些说话针对她的人,都是亲近王瑶的,此时这些人说的这些话,一副长辈教训后辈的姿态,爷爷就算有心照顾她,也说不上什么话。
今天不是她不想准备礼物,实在是公司的事忙完,已经太迟了。
她没时间准备。
“我说毕群呀,阿辉走的早,这些年心海的教育都是你在负责,你是怎么教导的?这样,以后老爷子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心海呢?”
话题又扯到了丁心海的母亲毕群身上。
被人如此指教,毕群柔柔弱弱的赔礼道:“是我没有教育好心海,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老丁家。”
江楮看着这一幕,心中一股邪火噌的就冒了起来。
一顿家宴,怎么就变成批斗大会了。
此刻,他对丁心海生出了些同情怜惜,笑着打断了毕群的话:“阿姨,谁说心海没准备礼物?你看,这不是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