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真以为我会在意你那点本事
马华一边搀扶傻柱一边说。
“醒来就告诉他,他酒后失态,被路人教训了,是我们救了他。”
尽管不情愿,几个徒弟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动手,毕竟傻柱是他们的师傅。
然而就在此刻,许大茂突然从白菜堆中跃起,把众人吓了一跳。
“哼哼哈嘿,瞧我的双截棍。”
他边唱边比划,几个徒弟面面相觑,误以为他酒醉发疯,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许大茂又猛地一记踢向傻柱的要害。
随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食堂,口中仍旧哼唱不停。
傻柱再次痛苦地跪倒在地,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医院!”
许大茂离开食堂后便不再假装,直到走到四合院外,又装作醉态可掬。
他一路摇摇晃晃来到后院,伸手拍了拍院门。
娄晓娥在深夜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匆忙下床开门,一见醉态可掬的许大茂,便忍不住斥责:“你又是喝得烂醉回来。”
她的声音在整个院落中回荡。
许大茂跌跌撞撞地进了屋。
关上门,瞬间收起了那副醉酒的模样。
我答应过你不再酗酒。
娄晓娥的怒气瞬间被他随后的甜言蜜语化解,笑容再次绽放在她的脸上。
许大茂在她耳边低语,揭露了傻柱的诡计。
我还以为傻柱是个厚道人,真是看走眼了。
娄晓娥惊讶地说。
他要是厚道,就不会总盯着秦淮茹的背影了。
许大茂调侃道。
屁股大好生养。
她逗笑地说。
别傻了,你也是受过教育的,屁股大小和生儿子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
两人打趣间,气氛变得亲昵起来。
在另一边的医院里,傻柱躺在病床上,医生正为他处理伤处。
你这种情况,要是再严重一点,可能会有严重后果。医生边涂药边警告。
医生,这不会影响我将来生孩子吧?傻柱一脸担忧地问。
不会,但你的睾丸肿胀得厉害,一周内避免性行为,记得按时吃消炎药。
一定照办。
傻柱松了口气,心想自己都29岁了,还从未有过那种经历。
马华和其他人偷偷在背后笑话他。
“好了,支付一下治疗费,你就可以离开医院了。”
医生涂抹完药膏,随手丢弃了手套,径直离去。
傻柱瞥了一眼结算单,上面写着11元5角,他不在意,只要他的“蛋蛋”安然无恙就好。
毕竟,这笔费用该由许大茂承担,他甚至还得赔偿。
傻柱整理好衣物,将钱递给马华,随后叉开腿,谨慎地步出医院。
然而,当他返回四合院时,夜已深。
秦淮茹其实并不真心希望秦京茹嫁给傻柱。
她对秦京茹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她有些爱慕虚荣。
说得难听些就是自私,若真与傻柱结为连理,她是断然无法容忍丈夫与寡妇有染。
秦京茹躺在临时的床铺上,内心也十分纠结,她不愿回到农村去过苦日子,嫁给一个城里人是她的首要任务。
而她所见的男人中,似乎只有许大茂比较合适。
尽管长相不佳,但对妻子确实很好。
至于傻柱,如果他和秦淮茹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是绝不能接受的,那样的羞辱她承担不起。
娄晓娥清楚许大茂每周都有下乡放电影的任务。
这是轧钢厂的规定,因此她一早就回了娘家。
而贾张氏则对许大茂近三天来对她的无礼行为感到愤怒,想到他将治愈不孕不育,怒火更是难以抑制。
在后院的一角,贾张氏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
在许大茂家门外,一个纸箱的盖子被风吹开,露出一模一样的黑乎乎药桶。
她立刻把箱子抱起来,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孩子们,小当和槐花,好奇地盯着,但贾张氏的一个严厉眼神让他们退缩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药桶的瓶口,一股混合了恶臭、奶香和鱼味的奇异气息差点让她晕过去。
她轻轻晃了晃,发现它的质地如同果冻一般。
皮肤沾上的一滴水先臭后甜,带着些苦涩,但她现在无暇多想,只想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此时,外面传来了收废品的吆喝声,贾张氏立刻行动起来。
既是为了制造不在场的假象,也是为了卖掉自己积攒的废品。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出来与收废品的讨价还价,而她叫喊得最为大声。
连聋老太太也拿出废品卖,收废品的自然也去了一趟后院。
处理完毕后,贾张氏带着孩子们前往三大妈家,心里满是紧张。
那药桶可是值五百元的东西,她心里只想着,只要能妥善藏匿,一切就都安稳了。
直到中午,她才带着孩子回家。
在秦淮茹离去之后,许大茂历经周折,在衣橱的隐秘之处费劲心思地挖了一个洞,将药桶巧妙地藏匿其中。
在当下的四九城,出了二环便是广阔的郊野。...
许大茂的目的地石榴庄,位于其中一片较为偏近的郊外,哪怕是海淀,也成了郊区的范畴。
许大茂骑车穿行,不久便抵达了石榴庄。
入村之际,便有一位妇女眉目传情。
许大茂心中暗忖不妙。
往日的许大茂与这些寡妇们可是纠缠不清,从对方的眼神来看,显然有过一段过往。
“哎呦,大茂兄弟,姐姐可早就听说你要来,真是想死你了。”
牛大嫂直截了当地挑逗。
“哪能不想呢,牛大嫂,今晚去你家,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递过去一包花生。
“好啊,那你可得偷偷地来。”
牛大嫂接过了花生,脸上泛起一丝羞涩。
“放心,我懂规矩!”
话音刚落,许大茂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张因疾病而变得骇人的深蓝色大嘴。
牛大嫂惊恐地连连后退。“大茂兄弟,你的嘴……”
“哦,那是在刘家窑,不幸让一个不地道的女人给传染了,可我已经在用药了,病情控制住了,不会传染给你的。”
许大茂仍旧笑嘻嘻地安慰她。
牛大嫂心中暗自咒骂:
我图的不过是你那点虚名薄利,许大茂,你真以为我会在意你那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