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破局
第二天依旧按照昨天的量准备的。
没想到刚到昨天的地方，便已经见到有一堆人等在那里了。
“老板，你们怎么才来啊！”
“快快，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昨天没买到，今天总能买到了吧！”
“来了来了。”刘玉禾赶忙应着，与刘家两兄弟几人把摊子支了起来。
昨天刘玉泽到底是累到了，兄弟两人换了一下。
有了昨天的经验，很有默契的一人负责维持秩序，一人在一旁揉面，刘玉禾负责算账。
几人形成了默契，往后几天便越来越顺利。
……
和往常一样，刘玉禾带着几人出摊，她掀开盖子，让食物的香味散发出去，等客人上钩。
今天显然和往日不同，集市上又冒出来一家做卤肉的，原本被吸引过来的食客又因为价格被吸引到了那边。
空气里漂浮的滋味和刘玉禾做的相差无几。
差不多的味道，更低廉的价格，人们自然更加青睐另一边了。
“姐？”
刘玉兰扯了扯姐姐的衣摆，眼神询问她是不是应该跟着降价。
刘玉泽和刘玉华两人也看着刘玉禾，等着她的吩咐。
刘玉禾摇了摇头，丝毫不显慌乱。
刘玉禾早就预料到了，这也是自己用这简单的方子的原因，只是没有想到这后面的人差了些，这快一个月了，才出来打擂台。
“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玉兰有些着急地问道，眼巴巴地望着姐姐，希望她能赶紧想出个办法来。
刘玉禾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别急，办法我早就想好了。你们先按我说的去做，把那边的卤肉拿一份过来，我尝尝。”
刘玉兰、刘玉泽和刘玉华三人对视一眼，随即刘玉华便转身往那家新开的卤肉摊走去，很快便端着一份卤肉回来了。
刘玉禾接过卤肉，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起来。她眉头微微一皱，又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姐，味道怎么样？”刘玉兰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玉禾咽下嘴里的卤肉，缓缓开口道：“味道确实和我们的差不多，不过仔细品尝，还是能品出一些细微的差别。他们的卤水配方应该是在我们这个基础上稍作改动，但火候和时间的把控上，还是差了一些。”
刘玉华在一旁插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宣传一下我们的卤肉是正宗的，他们的只是仿冒的？”
刘玉禾摇了摇头，“这种宣传方式不太好，不是所有人都懂行的，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纠纷。我们要用更巧妙的方式。”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递给刘玉兰，“你拿着这个，去集市上四处宣传，就说是我们的秘制卤肉配方，只要今天在咱们铺子上消费满一百文的就免费送，”
刘玉兰接过纸，疑惑地看着姐姐，“姐，这卤肉配方不是咱们家的看家本领吗？怎么还送人啊？”
刘玉禾神秘一笑，“你照做就是了，我自有打算。”
刘玉兰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按照姐姐的吩咐，拿着那张纸在集市上四处宣传。不一会儿，便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好奇地询问着。
“只要在你家消费满一百文，这卤肉配方真的送？”
“是啊，今天就送，也只限今天，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那这卤肉的味道怎么样啊？”
“哎呀，你尝尝就知道了，绝对比那边新开的那家好吃。”
刘玉禾一边回答着众人的问题，一边热情地邀请大家品尝卤肉。
看着卤肉一点点减少，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刘玉禾早就预料到会有同行来竞争，所以故意用了这个简单的卤肉配方。她知道这个配方虽然简单，但只要用心去做，味道绝对不会差。而今天送配方，一方面可以筛选出一部分以后的竞争者或者是合作者，另一方面，也能让那些模仿者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刘老板，老样子。”王伟从刘玉禾在这摆摊后就成为这老熟客了。
“行，王老板，还是老样子，多送一份，算是你这么支持我家生意了。”刘玉禾也是才知道这王老板可是自己上次买香料的那家米粮铺子的老板。
“我老王也不说客气话拉，我这人就是爱这一口吃的，刘老板可是送我这心头上了。”王伟乐呵呵的，想到刘玉禾拖自己打听的东西。“刘老板，你打听的东西，有些稀奇，我手底下人一连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收了这其中的六样，这六样只有两样有种子。”
王伟倒是不怕刘玉禾不认账，这定金就付了五十块大洋，自己的人跑这些地方也收了不少东西，也不亏。
刘玉禾听了，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笑着说道：“王老板，辛苦你了，我这人就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能收到六样已经很不错了。那两样有种子的，可得好好保存着，说不定能繁育出更多来呢。”
王伟点了点头，从随身的布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来，里面装着两小包用油纸包裹的种子，他递给刘玉禾，“这两样种子，我让人专门请了懂行的师傅看了看，说是品相还不错，是能种得活的。”
刘玉禾接过种子，自己也只是知道纸上的一个名字，但不能露馅，仔细端详了一番，又闻了闻，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味道还挺对劲，看来这趟没白跑。对了，那剩下的四样东西呢？”
“其中两样有些远，得明日才能到，那四样放在铺子里，我这体格带过来可难为我了。”王伟乐呵呵的抚了抚圆滚滚的肚子。
“王老板，这次辛苦你了，等明天，明天我亲自做两个新鲜的吃食，给送过去。”
王伟脸上堆满了笑容，“那行，我可就等着这吃食了。”
给王老板也抄了一份方子，送走了人后，招呼着人，收摊回家。
对面摊子上的人气的牙根都痒痒。
“姐，猪还要照常送吗？”刘玉华看着赚钱的方子就这么送出去了，想着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做这生意了。
“送啊，照常送，二哥我记得你说过张家的两只猪都是母猪是吧，你这次去的时候把下一窝的小猪仔给定下来。”刘玉禾想着空间里茁壮成长的小鸡小鸭们，能置办的都置办上。
看着大家沮丧的神色，又道：“好了，你们别担心，这卤肉生意咱们还能继续做，而且会越做越好。我送配方出去，是有我的打算的。
钱是赚不完的，大哥二哥都多久没有回家了，给结了这个月的工钱，回家聚聚，这过年前的生意好，咱们可得好好抓紧赚上一笔，趁着现在清闲，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那感情好，张家老二前两天还抱怨家里猪现在吃的比人还好。”张家赚钱了，就想着多赚些，这不家里两头猪又揣上了。
刘玉华听刘玉禾的话，心中的忧虑渐渐散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咱们接下来该咋整呢？这过年前的生意，咱们怎么抓呢？”
刘玉禾沉吟片刻，说道：“趁着这段时间，咱们先把卤肉的品质再提升一下。
药膳药膳讲究的是个药性，可不是传统的吃食。”
刘玉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过年前，大家不仅要忙着置办年货，还有这人情往来。
咱们这些日子吸引不少顾客，这时候在推出新品吸引大家来购买。
能活血化瘀药膳，能化痰止咳平喘药膳，能补虚药膳，能补阳药膳……
谁会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呢？
咱们可以做一个卤肉礼盒，定价99块大洋。”
“99，这有人买吗？”刘玉泽惊呼。
刘玉华以为自己这些日子足够了解这个妹妹了，但现在也是有些吓到了。
刘玉兰倒是有些无脑听姐姐的。
“这礼盒就没有想过卖给普通人。”
刘玉华听了想到这些日子，去药铺买的那些药材，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些有钱人就怕死，肯定是会买的，但是这怎么让人家知道咱们这有这个效果？”
刘玉禾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不急，我有办法。咱们现在就得开始准备礼盒。
哥，你们这次回去可以跟村里有手艺的人家定购，不管是竹编，还是木制礼盒，咱们都收。
腊八前交的多给两成，小年前的多给一成。
对了木制的木材用精贵些。”
“行。”
刘玉禾从房间端了一小盒子，一脸郑重道：“这钱你都拿着，年前这生意要是能成，咱们家说不定就能换个活法。”
把盒子递到刘玉华面前，眼神里满是信任和期盼。
刘玉华接过盒子，沉甸甸的，他心里五味杂陈，既感动于妹妹的信任，又深感肩上的担子沉重。
刘玉华咬了咬牙，坚定地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把关的。”
“是啊，妹。”刘玉泽道：“外人不放心，那就用自家人，咱们刘家又不是没有手艺人了。”
不过就是借住在村里，又不是没有交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