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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帮你找眼睛

红衣女人备受打击,她吓人无数,没想到有朝一日,遇到江明希对恐怖免疫力的人。

她伸出手指,扣向空荡荡的眼眶,转动身躯发出颈椎错位的脆响,咧着嘴阵阵怪笑愤怒道。

“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世间最阴森怨气最重的存在,你要霸占我的地盘?我怎么可能帮你做这种事!”

江明希不为所动,腔调极淡。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四百年前被人挖下来做成琉璃宝珠,我可以帮你找回来。”

红衣女人似不敢置信,身子止不住颤抖,眼眶里流淌起血泪,“你怎么会知道?”

江明希又累又困,她只想舒服躺下睡觉,捏了捏鼻梁。

“嗯,我会帮你找回来,保证。”

红衣女人见识过她的厉害,瞬间欣喜若狂,把手放在身上擦了擦。

“这点小事交给奴家就行了,您站着就行,用不着您忙活。”

江明希倒没拒绝红衣女人的热情,她把被褥递过去,看着她工整有序的铺好,怪异的腔调解释道。

“这些年宅子里时不时有人偷进来,奴家跟阳人学的,是不是很厉害?整不整齐?”

红衣女人讨好的挽起唇角,望着江明希随意扫的一眼,略显局促的手藏在身后。

江明希看着她,“谢谢你,这间房子的禁锢已经被我破除了,你不用一直困在这里了。”

红衣女人噌地一下直接不见了踪影。

江明希松了口气,脱掉鞋直接躺到床上。

许久不见阳光的被褥有股霉味,盖的有点不舒服,江明希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闭眼沉沉睡去。

睡意朦胧间,她听到耳边时不时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总有数对眼睛站在床头注视她。

渴望她中途惊醒,被吓个半死。

只可惜令他们失望了。

熟睡的江明希丝毫不受影响,一觉睡到自然醒。

天色微亮,她睁开眼皮望向门外,排成排飘过去的几人。

阴煞们和江明希的作息时间截然相反。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不是所有鬼都知道,他们只以为江明希是现代哪位不要命的灵异探险博主。

没有半点宅子已经有主,依旧过着‘开趴’的日子,还聚集一起,商讨着该怎么给江明希一个教训。

江明希下了床,手指轻轻抵着额,阖眸摇头,暗暗细数这些数量庞大的阴物,究竟是怎么被这处阴宅容纳的。

她刚要开口唤江林雄,手指微微蜷动,察觉到昨天为宋奶奶布置的结界有人恶意破坏。

江明希敛起黑眸,抬起头,红衣女人现身。

“你叫什么?家住何处?嫁与何人?”

提前过往,红衣女人浑身战栗,血泪从眼窟窿里流出,仿若字字诛心。

“奴家苏皖情,祖上是苏州清河人士,嫁到京城崔家,岂料遇人不淑,新婚夜恩爱无双的丈夫,差奴仆绑住我,挖去我的眼睛。”

江明希秀眉微蹙,有些不忍。

“你素日还算安分,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红衣女人朝她行礼,“奴家先谢过小姐。”

江明希摆摆手,红衣女人便退下了。

她起身往外走,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身无分文的她,仅有的一千九百九十八块钱还在手机里,但昨晚院子里没通电,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英雄也为两斗米折腰啊。

彼时,江林雄还保留生前上朝习惯,早早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读书。

“老先生,今天我要出门,麻烦您拟一份名单给我。”

“应该的,您请便。”

江明希黑白分明的眼珠直视前方,飘在半空的阴煞呲牙咧嘴,一副朝她索命的凶狠模样。

“其实…还有个事,您能帮个忙吗?”

江林雄,“您但说无妨。”

“家里可有现金,借我一用,不需要很多,够用路费就可。”

江明希直言不讳的道,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向他们借钱,借的还是人能用的,本身就够荒谬的。

话落,屋子里的阴煞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比哭还要难听。

江林雄似在思索,死僵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

“您跟我来。”

天色渐明,江林雄撑了把黑伞,带着她来到一口井前,轻敲两下。

从井底冒出一位头朝地的水煞,他一眼察觉到江明希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转动脑袋看向江林雄。

“江大人何事?”

“几日前,有人闯进来,惊慌失措下,可有把一只黑色包裹掉进井里。”

水煞点头,“确有此事。”

他跳进枯井,很快将黑色背包扔出来。

江明希没有客气,拉开拉链,扒拉开几件探险装备,翻到皮钱夹。

里面有几张钞票,零星几枚硬币,一张身份证,姓名那一栏印着崔燃两个字。

随意看了眼地址,意外扯了下唇,“一切来的刚刚好。”

前脚江明希刚锁门离开,后脚有人隔着高墙扔进来一只背包。

章言墨潇洒的跳下来,吐了一口气,打量着屋檐上的瓦片破烂不堪,风一吹簌簌作响,门扉也已腐朽,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嚯,终于进来这破地了!”

他拎起背包,拢了拢短发露出白净额头,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你爸爸我到了啊,待会就开直播,别忘了来直播间看爸爸怎么英勇,还有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能在这里待够四十八小时,那只花瓶就是我的了。”

他长了个心眼,知道录音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章言墨挂断电话,后背一阵阴风吹过,激得他鸡皮疙瘩乱颤。

他慌忙掏出所有装备,手腕上戴着五帝钱,怀里抱着高价购买的桃木剑。

小声嘟囔着,“各位神仙,小爷可不是害怕这些东西,小爷胆子大着呢,就是纯粹受不了那鸟气,保佑我平安度过两天两夜,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定不会再来打扰。”

其实他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不小心打碎舅舅桌子上的花瓶。

本身这事不大,一个小玩意能值多少钱?先被小喽啰伙同他人欺骗,就够恼火,但他还是千方百计想拿到真品。

谁让他从小就有恐舅证?

老祖宗留下来正月不能剪头,会死舅的习俗,他至今还完好无损的遵循着。

谁让他舅舅是京市第一活阎王傅九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