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潮涌动
星耀传媒总裁办公室。
程砚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的夜景。他的手里握着一份文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程总，“助理小王推门进来，“查到了。苏雨晴的舅舅，就是当年放高利贷给老爷子的'龙哥'。“
程砚转过身，眼神冰冷：“他现在在哪？“
“在城西开了家地下赌场，“小王压低声音，“听说最近和苏雨晴走得很近。“
程砚冷笑一声：“果然如此。“他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让法务部准备一下，我要收购'星光娱乐'。“
挂断电话，程砚拿起手机，翻到林夏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拨出去。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真相的时候。
与此同时，林夏正在家里看剧本。门铃突然响了，她打开门，看见顾漫站在外面，脸色凝重。
“漫漫？这么晚了......“
顾漫直接挤进门：“夏夏，出事了。“
林夏心里一紧：“怎么了？“
顾漫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程砚和一个中年男人在咖啡厅见面。那个男人，赫然就是当年打伤程砚的“龙哥“。
“这是......“林夏的手开始发抖。
“我朋友在咖啡厅打工，无意间拍到的。“顾漫握住她的手，“夏夏，程砚可能和那些人还有联系。“
林夏感觉一阵晕眩。她想起程砚说过的话：“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难道，他说的“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吗？
“漫漫，“林夏深吸一口气，“我相信程砚。“
“你！“顾漫气得直跺脚，“你怎么这么固执！“
林夏摇摇头：“如果程砚真的想害我，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顾漫还想说什么，林夏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程砚。
“夏夏，“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明天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林夏看了顾漫一眼：“好。“
挂断电话，顾漫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第二天一早，程砚来接林夏。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昨晚没睡好？“林夏关切地问。
程砚摇摇头：“没事。“他发动车子，“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驶向城郊，最后停在一处墓园。
林夏愣住了：“这是......“
程砚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两人走到一座墓碑前，林夏看清了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这是我爸，“程砚轻声说，“十年前，他就是在这里自杀的。“
林夏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程砚会突然转学。
“他欠了高利贷，走投无路......“程砚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林夏紧紧握住他的手：“所以，你才......“
程砚点点头：“我查到，苏雨晴的舅舅就是当年的主谋。他利用苏雨晴在娱乐圈的关系，一直在洗钱。“
林夏突然想起那个视频：“所以，你和他见面是为了......“
“收集证据，“程砚冷笑，“我要让他，还有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林夏感觉眼眶发热。她终于明白，程砚这些年的隐忍和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
“夏夏，“程砚转身面对她，“我知道顾漫在担心什么。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林夏扑进他怀里：“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程砚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他看向林夏，“苏雨晴出事了。“
“什么？“
“她在片场突然晕倒，送医院了。“程砚眯起眼睛，“我怀疑，和她舅舅有关。“
林夏心里一紧：“我们要去医院吗？“
程砚摇摇头：“现在去太危险了。“他握住林夏的手，“我们先回家，我需要安排一些事情。“
回到家，程砚立刻开始打电话。林夏坐在沙发上，感觉心跳得厉害。她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突然，门铃响了。林夏打开门，看见顾漫站在外面，脸色苍白。
“漫漫？你怎么......“
顾漫直接冲进来，抓住林夏的手：“夏夏，快跟我走！“
“怎么了？“
顾漫刚要说话，突然看见程砚从书房出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程砚，你果然在这里。“
程砚皱眉：“顾漫，你......“
“别装了！“顾漫打断他，“我都知道了！你和'龙哥'联手，想要害夏夏！“
林夏愣住了：“漫漫，你在说什么？“
顾漫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传来程砚和“龙哥“的对话：
“程总，只要您答应合作，林小姐那边......“
“放心，我会处理。“
林夏感觉一阵晕眩。她看向程砚，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程砚，“她的声音发抖，“这是真的吗？“
程砚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顾漫，你果然不简单。“
顾漫挡在林夏面前：“夏夏，快跟我走！“
林夏却站在原地没动。她看着程砚，突然明白了什么。
“漫漫，“她轻声说，“这段录音，是苏雨晴给你的吧？“
顾漫愣住了：“你怎么......“
林夏苦笑：“因为程砚早就告诉我了。他和'龙哥'见面，是为了收集证据。“
程砚走到林夏身边，握住她的手：“顾漫，我知道你是为了夏夏好。但是这一次，你真的误会了。“
顾漫看看林夏，又看看程砚，突然泄了气：“你们......“
林夏抱住她：“谢谢你，漫漫。但是这一次，请相信我们。“
顾漫叹了口气：“你们啊......“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苏雨晴在医院，情况不太好。“
程砚眼神一凛：“看来，'龙哥'开始行动了。“
林夏感觉心跳加速。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