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医院准备好你们的脑仁了
“嘶嘶嘶！”
维恩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布鲁斯身上冒出闪耀金光，亮的他睁不开眼，豪无人性的气势带着富兰克林的铜臭味扑面而来。
曾经也是富二代的维恩第一次体验到了被别人拿钱砸晕的感觉，就为了条无关紧要的信息，蝙蝠侠就随手砸出了千万美刀，当真是让超人都傻眼的“钞能力”者。
想知道就知道吧，反正维恩也不怕透露出苇名一心的身份会惹上什么麻烦，你蝙蝠侠能耐大，愿意造个穿梭机自个去异世界找老头就去吧，他是不会拦着的。
维恩笑眯眯的将支票收好，没想到逃离哥谭计划的资金这么快就圆满了，他已经想好什么日子去大都会看房子了。
“老人的名字叫做苇名一心……”维恩毫无顾忌把关于老剑圣的情报说了出来，就是来的原因和怎么来的他没说，前一个涉及系统的事，是他最大的秘密不可能说的，后一个他也不知道异界患者用什么方法来的。
布鲁斯逐一记住每句话，而且观察维恩面部表情的同时身上放着的录像工具将正常全部录入进了蝙蝠侠数据库中，只等布鲁斯回去后反复琢磨。
临走前，布鲁斯还不忘警告维恩：“哥谭欢迎有着高超医术的超级英雄，可如果你想着用它来搅乱城市安宁的话，蝙蝠侠会将你送往阿卡姆和小丑做邻居的！”
维恩没鸟他，晃荡着手上支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搓一顿好的了。
速冻披萨和速食泡面他快要吃吐了！
“……”
见维恩根本没在听，布鲁斯无语的起身，朝大门方向快步离去。
今天获得的信息太多，他需要回蝙蝠洞好好消化一下！
超跑的轰鸣声响起，待车声逐渐消失，维恩这才一把收起支票，在身上，地上胡乱的翻找起来。
别看蝙蝠侠这么老实的和自己对话，但以他身为蝙蝠侠的险恶心理八成留了点纪念品在诊所内。
仔仔细细找了一个钟头，找的维恩满头大汗居然都没有找到一丝踪迹。
“奇怪，蝙蝠侠改性子了不成？”维恩郁闷的放下布鲁斯先前坐过的椅子，难以想象会这么老实。
突然，维恩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了那张支票，反复观察了数遍。
最终，维恩拿着手术刀对准金额小数点的位置轻轻戳了戳，随即上面的黑点挪动，露出下面与其一模一样的小数点。
“……老子明天就搬家！”维恩恶狠狠的对摄像头比了个中指，将其一刀戳碎。
————
夜晚！
光鲜亮丽，和谐友爱的哥谭市褪下外皮，化身择人而噬的深渊巨口，阴冷的冰风胆寒着外来者们的内心。
一座座哥特式的尖锐大楼屹立在此，居住于内的人们仿佛像在恶魔牙齿中的待宰羔羊，又如同躺进精心装潢的棺材板，期望着明天的太阳。
维恩漫步在栋栋废弃的烂尾楼之中，不远处亮起昏暗的光点，阵阵脚步声在里面回荡，从被亮光照射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起码人手装备着一把AK。
很正常，在哥谭时不时就有人玩定向爆破，放得开的还愿意放名为“核弹头”的烟花，除了玩礼花的人外，还有人喜欢玩脑筋急转弯，九龙拉棺注射器，信仰多元宇宙邪神，种类可谓是五花八门。
相比起来，就是玩玩突击步枪而已，小意思了，只要他们不朝路人突突，他们在蝙蝠侠的优先级里都是最低的，可以在凌晨快要天亮时才被蝙蝠侠找到打断腿，丢进警局大牢里。
对于维恩而言，他们也是极佳的实验对象，没有高超的技巧也没有强大的特殊能力，只要他不傻站着贴脸吃子弹，再稳健一点，翻车率基本为零。
维恩脚步轻盈，趁着其中一个光头佬在小房间点烟走神的时候，身形一晃，靠在隔壁墙上偷听他和另一人的谈话。
如此场景，如此氛围，就算戈登来说他们是在看电影搞深夜BBQ，维恩都不相信。
听了一会儿，维恩大约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两伙帮派约定今天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结果到了现场又不干了。
买方认为卖方的货粗制滥造，纯度不高，他们接手太过吃亏，要求降低价钱四成。
卖方首领一听，眼珠子瞪得溜圆，脸色阴沉的比锅底还黑，当即就怒了，最近蝙蝠侠不仅天天出勤，效率贼高，手段更是越发凶狠，他的一位心腹不慎被逮到，全身粉碎性骨折不说，最后甚至被蝙蝠战车一头创进了戈登办公室。
咯噔局长：“……”
现在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就算苏醒了也是一辈子躺监狱的残废。
他冒着获得心腹同等待遇的风险制作这批货，然后来交易，结果对方上来就砍钱，连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我去你丫的成色，你当老子没看见你验货后差点原地嗨上天的表情吗？！
于是呼，双方首领一直僵持不下，此刻都还在互喷呢！
就在光头佬两人还在吞云吐雾时，一道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伙计，方便借个火吗？”
光头佬闻言准备拿出火机，忽然惊觉他们这完全没人来啊！
惊吓之下，光头佬下意识的抬起手中AK，可惜当他触碰的瞬间，寒光一闪，鲜血从手腕喷涌而出，还没等他叫出来，只觉后勃颈一痛，便不省人事了。
旁边的同伙更是连枪都没拿起来，就被一发肘击命中太阳穴，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维恩小心翼翼的把两头壮汉平放在地面上，避免弄出声响，做完这些后他从光头佬身上摸出火机，为自己的手术刀消毒。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医疗箱，取出工具开始为地上的光头佬做上手术。
治病救人可以获得技能光球，但不知自己主动帮人创造伤势再治疗是否可以触发效果。
毕竟系统也没说能不能卡BUG！
时间流逝，维恩飞快的把手术做完，静静等待技能光球的出现。
……
没有！
等了会儿后，技能光球并没有出现，维恩皱眉，手术应该问题，他切开光头佬的手腕时并没有伤到关键部位，止血上药把伤口缝好就没大碍了的。
是要患者同意的原因吗？
维恩寻思着问题所在，把目光方向光头佬的同伴身上，同样割破他的手腕，给了脸上两巴掌后按着人中唤醒了对方。
光头佬同伴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维恩，露出惊恐的表情，却被一把掐住喉咙。
维恩露出危险的目光，威胁道：“闭上嘴，你只准点头，否则你连监狱也看不见，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的手腕正在慢慢失血，我可以给你做手术止血，前提是你得同意，不然就在你喉咙上划一个口子。”
光头佬同伴疯狂点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同意吗？
维恩盯着对方的眼睛，确认是真的同意手术后，便满意的用手刀将患者麻醉安睡了过去。
哗啦哗啦！
又是一阵忙碌，光头佬同伴的伤口被缝合包扎完毕，不过仍然没有技能光球的出现。
“嘶~手术同意书明明都签了，怎么还是没有爆金币出来？”维恩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上回治疗芭芭拉，上上回治疗苇名一心，他们全老老实实爆金币出来了的。
怎么到这两人身上就不管用了，光头佬他们应该不可能废到连普通技能都没有吧？
实验结束，维恩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系统bug卡不了，只能放弃了拿哥谭大小罪犯慢慢刷到满级技能的想法了。
哗啦啦！
附近的争吵声依旧存在，并且愈发大声，吵得维恩心烦意乱，本来心情就不好还碰上这一群搞粉粉交易的，看来今天是要出点血了！
维恩缓缓的站起身来，向着声音位置走去，至于地上的两人……既然说过了送他们进监狱，那就千万别醒过来，要知道他这人脸盲……
…………
烂尾楼交易区！
十几辆汽车分别停在两边，各自的后备箱分别打开，一面用塑料袋装着不可言说的东西，一面则是一叠叠的富兰克林。
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位首领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谁，这时候没人敢开口说开交个朋友的价，因为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的价，在场的一群朋友是一群朋友的价！
两位首领虽然一个骂的比一个凶，枪管恨不得塞对方嘴里来两下子，可看身后两帮成员一个个百无聊赖的站着，有的甚至在抠手指甲就知道，这场面他们早就习惯了。
就跟菜市场大妈买菜一样，双方都必须砍价到互相都觉得赚了的价格才行。
这不，在互相骂战了祖宗十八代后，两个首领突然握手言和，各自都喜笑颜开，老哥长老弟短的喊着，看那架势，比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要亲！
咻！
破空声传来，卖家方提着的一个光源破碎，让本就视线不好的环境更加昏暗了。
唰唰唰！
冲锋枪，霰弹枪，突击步枪被两帮人马“唰”的一下掏出，互相瞄准起来。
双方首领互相拿起手枪对准面前的脑门，只不过这一次保险栓是拉开了的。
两个首领没有着急开枪，而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各自的手下，盖住袋子的盖住袋子，收钱的收钱，交易稍微暂停了会儿。
“你？”X2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还没等他们再度开口，又是数道破空声传出，两伙帮派的光源瞬间挨个熄灭。
买家方首领连忙四处查看敌人位置，但眼前还没适应黑暗，只凭借月色，模糊的看见房梁上一个带着面具的身影，披风在高处呼呼做响，下一秒便消失不见。
“蝙蝠侠！！！”
买家方首领吓得亡魂大冒，毕竟在他映象里现今哥谭只有蝙蝠侠这个魔鬼才会打扮成这样。
“交易取消！全部撤退！”卖家方首领听到这个名字时，更是手脚冰冷，面如死寂，怕什么来什么，面前放着的货碰都不带碰一下的，连滚带爬的冲向汽车所在位置。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把第三条腿也使出来蹬地板。
而都不用等首领们发号施令，当“蝙蝠侠”三个字出来，话音还未落地时，两伙人马集体化身博尔特，以百米九秒八的速度逃跑开来，因为他们清楚，动作要是敢慢一点点的话，这双腿这辈子就别想下地走路了。
他们可以冒着风险来进行危险交易，而如果当风险化为现实，交易什么的就可以抛之脑后了。
货可以再做，钱可以再赚，风险可以再冒，唯独不能被蝙蝠侠逮住。
不然除非宇宙重启，恐怕他们要么在医院睡一辈子，要么在警局呆一辈子。
维恩：“……”
他有想过蝙蝠侠在哥谭罪犯界恶名远扬，却没有想过名声居然差到这种境界，就连转身开两枪，放几句狠话的胆子都没有。
不愧是百特曼啊！
维恩感叹一声，随即从系统空间拿出苇名十文字枪，猛地朝几个堵在车门前想上车的帮派成员射出。
嗖！
长枪如离弦之箭，轻易将三个帮派份子捅穿，化为了新鲜串烧，而站在最前排开门的那人因为有三个肉垫挡在前面，反而没受到什么伤害。
正当他庆幸自己的运气，冰冷的枪管抵住了他的头，
嘭！
枪声响起，这位幸运儿成为了维恩枪下的一个西瓜汁。
在枪声响起后，原本坐在车上准备跑路的买家首领听到手下的惨叫，忍不住撇了一眼，而在适应了黑暗后，他也能勉强看清对面的状况。
买家首领一愣，他发现对面那人体型比蝙蝠侠瘦弱许多，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完全不是印象里的黑色紧身衣。
他根本不是蝙蝠侠！
想通这点后买家首领顿时大怒，他们居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给唬的一愣一愣的，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非要把这个混蛋给大卸八块才行！
于是买家首领连忙怒吼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蠢货！快给我看清楚，他根本不是蝙蝠侠！”
买家首领的咆哮声回荡在空荡的楼房内，听到此话的帮派成员们顿时滞住了，不禁狐疑的回首望去，定睛一看确实不是蝙蝠侠。
于是，帮派成员们又一个个拿着武器，纷纷狞笑着从车上爬了出来，摩拳擦掌准备给不请自来的朋友好好上一课。
维恩：“……”
合着我不是蝙蝠侠真是对不住你们了，看来有必要给哥谭再多加一位新朋友了！
“渣渣们，希望我能完整把你们的脑仁捐给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