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小丑：我说过那玩意儿是劣质品
“蝙蝠侠，你今天会死！”月光下，利爪们身形诡异，四肢僵硬，举手投足间表明了与常人不一样。
“我的确会死，每个人都会死，但显然不是今天，不是死于腐败哥谭的顽疾手中！”蝙蝠侠凌厉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位利爪，给他的感觉冰冷阴森，犹如一具会走路尸体。
“猫头鹰法庭判你死刑，今夜就是你的殒命之日！”利爪僵硬的回应，缓缓拔出背后双刀。
【语音分析启动，搜索中…搜索中，语音分析结果：搜索失败，查无此人。】
“先生，看来维恩少爷的情报是真的，利爪们的生活痕迹被法庭清除的一干二净，说不定你面前的人年龄算的上是我的长辈呢。”
阿尔弗雷德温和的声音从面罩中传来，蝙蝠洞内的超级电脑显示搜索失败，他将这坏消息告诉给了布鲁斯。
“维恩说过法庭与我们家族纠缠很深，看起来我的祖先或许会知道些什么，阿福，帮我把家族有关猫头鹰的资料找出来。”蝙蝠侠低声拜托着阿福，受到维恩的启发，他觉得家族以前的东西会藏有自己需要的信息。
比方说曾曾祖父艾伦·韦恩修建的旧韦恩大楼有着不存在的楼层，十四楼和十二楼之间用假楼层困住了代表13的坏数字。
“老爷，我希望回家的时候帮你缝合的伤口不超过三处！”阿尔弗雷德只能无奈的嘱托布鲁斯少受一点伤。
自家老爷目标远大，钢铁般的意志让他感到骄傲，但看到儿子每晚遍体鳞伤的回家，阿尔弗雷德何尝不难受。
“……我尽量！”布鲁斯不想让阿福担心，只能尽全力保证自己减少伤口数量。
切断联系，蝙蝠侠与利爪们展开大战，因为拥有自愈能力，还是活死人的身份，所以在交手期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狠辣致命的招数平凡其出，不用担心打死人导致自身能力畏手畏脚。
蝙蝠侠侧身避开致命刺击，甩出的飞镖精准切断最近利爪的肘关节，中间一名利爪突然弯腰，金属尖爪擦着地面划出串串火花，以非人类的弧度弹起，直奔喉管而去。
危险逼近，蝙蝠侠借力后空翻，同时鞋底踢中对方面甲，直接让此名利爪倒飞出去，在墙面砸出些许凹痕。
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布鲁斯纵使武艺精湛，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身上就挂彩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帮手总会在某些时刻出现。
嘭！
枪声响起，一名利爪感受到危险立马横刀劈砍，未成想，子弹在被刀刃劈中的刹那轰然炸开来，强烈的腐蚀性酸液从中爆开，将手中的刀刃连同利爪的半个脑袋齐齐融化为一摊浑浊的液体。
是小丑，疯子的伤感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恢复成往日疯癫样的他对着利爪们露出扭曲的表情：“小鸟们，别以为穿了身破铜烂铁就能打扰我和蝙蝠的独处时间！”
“小丑吗？严重违反法庭的意志，你也在我们的名单上，现在，宣判你死刑！”一名利爪也不管打不打的过，先把狠话放了再说。
回应他的是数发带有强烈酸液的子弹。
“Joker的舞台上只能有蝙蝠……顶多再算上罗宾，你们这群冒牌丧尸去往地狱里抓老鼠吧！”小丑一脚踹飞扑来的利爪，枪管砸在对方护目镜上，嬉笑往对方身上塞了枚手雷。
Boom！
利爪消失在爆炸中，局面瞬间陷入混乱，蝙蝠侠趁机甩出绳索，将三名利爪绑在通风管道上，三人胸前闪起红光，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被贴上了微型炸弹。
嘭！
没有冲天的火光，三只利爪化为了冰雕，考虑到克制作用蝙蝠侠特意换成新研究出冰冻炸弹，不止如此，为了防止法庭的偷袭，他的万能腰带里还储备着对应的道具。
嗖嗖嗖！
三枚蝙蝠侠甩出，没有特意瞄准利爪们，而是分别击中他们附近的地面，大量的低温冷气释放，白茫茫的寒冷雾气笼罩在利爪们身上。
效果立竿见影，受到刺骨寒温的影响，剩余利爪动作变得缓慢许多，不复先前的凌厉，再加上有发疯的小丑和他们进行纠缠，行动就变得更加简单了，蝙蝠侠只是在安全放放冷箭，敌人的很快就被解决了。
活着的利爪没有多少，大部分人都遭到小丑连杀带补，死的那些，布鲁斯打算直接拖去火化，还活着的那些抓回蝙蝠洞，研究是否能让其解除洗脑，恢复正常。
能的话，恢复过来后把他们送去国外，安排他们的余生，使其不用在哥谭遭到法庭的奴役，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不能的话，就代表他们在布鲁斯眼里彻底变不回人类，作为僵尸般的存在，既然是僵尸那该送他们去僵尸该呆的地方去。
至于分辨哪些活着哪些彻底死了也很简单，那些半个脑子都没了，身体变成千块拼图的那种就是死干净了的。
收拾完多出来的麻烦后，蝙蝠侠把目光放在今晚最大的麻烦——小丑身上。
“小丑，游戏结束了，把开关交出来！”蝙蝠侠绷紧了神经，时刻警备着对方，再次做好了进攻准备。
“哦——”小丑竖起一根手指，从身上摸出了残破不堪的启动装置：“本来是给你准备的惊喜之一，不过刚才杂鱼们出来捣乱，Jo叔叔不小心把它当成手雷用了，换句话今天的恐惧盛宴早就开始了！”
“够了，你这疯子！”面对小丑，蝙蝠侠忍不下去了，猛地扑倒小丑，骑在他的身上重拳左右开弓，换做常人早被打的哭爹喊娘，但小丑不同。
对于蝙蝠侠的毒打，他视为一种享受，直到被打成猪头，那满足的笑声也没有停下过。
宣泄了一番后，尽管事先通知过迪克，蝙蝠侠仍旧不放心，向夜翼发起了通话：“夜翼，小丑释放了恐惧毒气，那边情况如何？”
“呃……我正琢磨着要怎么跟你说这件事呢。”在现场位于安全地带的迪克看着大厅内景象，挠了挠头无语道：“事实上假面会社的罪犯们出乎意料的顽强，到现在都还在迪斯科尬舞中。”
“什么意思？”
迪克干咳了一声：“就是说喷雾里装着的不是恐惧毒气，是让人化身猫王的药水，目前看来除了让人跳舞外没有别的副作用，我们的一位警员不幸中招，现在还跟一名犯人手牵手跳着芭蕾呢！”
蝙蝠侠：“……”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很无语，布鲁斯此刻心情完美符合条件。
“嘻嘻嘻~”鼻青脸肿的小丑再次怪笑起来：“我不是说过了吗，罗曼那个蠢货搞来的尽是些劣质品，你以为我没尝过里面装着的液体吗，是正版的话在我拿到手那刻，整栋大楼都会被毒气覆盖住。
话说，这小玩意儿也不是没有优点，光是触碰皮肤就能被完美吸收，很有创意的小发明，不过不能引起你的注意，那它也只个失败品罢了。”
“所以，黑面具种种古怪的行为全是你动的手脚吗，别躲在那了，月光骑士！”布鲁斯面无表情，转头对准在楼梯间偷窥的维恩说道。
“三个老友聚会肯定不能嗷嗷大哭啊，来点舞蹈不是很应景吗？”维恩拖着昏死的罗曼走出，手机对准蝙蝠侠不停的拍照。
劲爆的场面忘了拍，属实让人遗憾，不然维恩相信把蝙蝠侠骑在小丑身上的动作剪切一下卖给报社肯定会大火。
标题就叫做《蝙蝠侠骑在小丑腰上不为人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