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韦恩家族开枝散叶的任务完成了
“不可能！”布鲁斯想都没想，立马拒绝了这荒唐的条件。
宣传广告太过逆天，怎么看都不靠谱，别说是蝙蝠侠了，就是用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都会尽毁人设，他现在要是签了，维恩当晚就敢拿着这这幅宣传广告游街示众。
他是哥谭的黑暗骑士，不是街边江湖骗子的庇护伞！
“先别急，布鲁斯，我的医术你也看见了，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能给他们拖回来，那些被你打个半死的罪犯先不提，就说你们蝙蝠家族的安全是不是有了一份保障，当初要是有我在杰森身边的话，结局就会不同了。”
布鲁斯陷入了沉默，接连发生的两起事件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下一个可以是自己，但不能是迪克，更不能是阿尔佛雷德！
可他无法保证这些事不会发生，如果有维恩帮助的话，自己的家人乃至哥谭市民的安全都有了很大的保障。
维恩也不急，就坐在旁边悠闲的等着，有妇科圣手的技能在，他也不算吹牛，顶多吹一半！
良久，布鲁斯抬起头冷漠道：“我以蝙蝠侠的身份答应了！”
维恩展颜一笑……然后就笑不出来了。
“但是——”布鲁斯话锋一转，重新变身哥谭无法无天富二代，掏出一沓合同道：“蝙蝠侠答应了，布鲁斯·韦恩可没答应，现在，我们来谈谈这间诊所以及你欠我的那三千万美刀吧！”
从天而降的欠条砸在维恩脸上，把他脸都拍肿了。
维恩铁青着脸，硬着头皮道：“戈登局长还欠我一笔手术费，我先拿它抵账……”
“戈登那部分我替他给了，算你一千万好了，现在你拢共还欠1亿2千万，我的那份利息就不算了。”
“等会儿，减了后不该是2千万吗？那1亿是刨你祖坟来的吗？！”维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蝙蝠侠居然都会乱算账。
“除了我之外，你一共还向34人借款，他们的本金和利息，零零散散加起来正好1亿美刀，小钱而已，随手就帮你还了，总而言之，你唯一的债务人只有我了，刷卡，现金什么都行，或者……”
布鲁斯画风一变，再度变成了浑身气质阴暗的扫码脸，冷冷的道：“或者你可以选择不还，我会让哥谭最好的律师为你带来法院传票，到时候诊所会划在我的名下，你要么被捕，要么成为失信名单，靠着两条腿逃离哥谭。”
小山一样的欠条被布鲁斯从腰间掏出，随手一扔如同天女散花般飞舞在诊所各个角落，一时间维恩只觉的天都塌了。
维恩满头黑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是因为蝙蝠侠这个老神经病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才会想方设法套出点什么来。
“把字签了，欠条拿走，我再告诉你一条重磅消息。”维恩摆摆手，顺从你了。
“10个情报！”布鲁斯简言意骇。
“门在那边，速度滚，这生意不做也罢，大不了我跑大都会去，凭我这手艺何愁不能在哥谭以外的地方混的飞起。”维恩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大门示意布鲁斯快滚。
“8个。”
“喂，哥谭警局吗，恶少布鲁斯·韦恩欺压良民，我要举报！”
“最少3个，事成之后我会派人把诊所重新装修一遍，前提情报必须真实有用！”
“行行行，3个就3个。”维恩挂断电话，没有直接提供情报，而是提前问道：“我先确认一件事，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情报就保真。”
“什么事？”布鲁斯皱眉，怀疑维恩又要鬼扯瞎编。
“你和刺客联盟的塔利亚·艾尔·古尔是不是有一腿？”
维恩挺好奇的，尽管这个宇宙的剧情很混乱，但身为DC亲爹的蝙蝠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过自己系列大事件，《家族之死》，《致命玩笑》都有了，那么五代罗宾不可能就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果然，听到此话的布鲁斯老脸一僵，完全没想到自己管不住裤腰带的黑历史会被扒出来，生硬的问道：“你的能力连这种情报都知道？”
黑暗骑士光荣一生，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有女人缘而导致管不住下半身，平时当花花公子时就算了，最糟糕的是他在身为蝙蝠侠时没管住，甚至还动了真情。
即使因为种种原因布鲁斯拒绝了塔利亚，但心中的遗憾与幸福感却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
“我有特殊的情报来源，商业机密不要多问，不然我立马从哥谭消失。”维恩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不管是哪个宇宙的老爷，那二两肉管不住都是天意。
维恩清了清嗓子，乐呵道：“在你和塔利亚爽完后，不知道是一发入魂还是试管的，总之就是她有了你的孩子，还是个男孩，你别瞪我，我说的都是真话，比丁真还真，对了，他的名字叫达米安·韦恩，现在是叫达米安·古尔。”
沉着冷静是蝙蝠侠的必修课，可饶是布鲁斯也不禁满脸懵逼——他就问个情报，转眼多了个儿子出来。
鬼话连篇，又在胡扯，布鲁斯脑海内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随即摇摇头便否定了，短暂接触下来，布鲁斯便判断出维恩掌握众多情报，却不邪恶凶狠，更不是无智之人。
刺客联盟踪迹难寻，但蝙蝠侠身为世界第一侦探，在有心之下找到其所在地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布鲁斯舍得拉下脸去找塔利亚，情报是真是假自然就见了分晓。
如果是真的那倒没什么，然而万一是假的话，恐怕还没等蝙蝠侠上门，被造谣了的刺客联盟会更先一步把维恩给大卸八块的。
大费周章编一出无聊谎话，关键好处没得不说还给自己挖坑跳，布鲁斯觉得维恩不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
所以一番判断下来，布鲁斯愕然的发现维恩的话应该是真的，自己好像真的喜当爹了。
才经历养子离世的痛苦没多久，布鲁斯又得知亲子出生，并且已有多年，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心情，只能满脸复杂的询问道：“达米安·韦恩吗？听起来名字不错……他，过得好吗？”
“过得挺好的，有望在10岁前把杀人数量超过哥谭警局全年破案量。”维恩耸耸肩，作为历代罗宾中最狠的角色，大米可是让布鲁斯操碎了心。
闻言，布鲁斯的脸顿时黑成锅底，黑暗骑士的亲子，韦恩集团的继承人，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说出去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他早该反应过来的，那该死的刺客联盟，里面全是群不要命的刽子手，再加上塔利亚和刺客大师洗脑教育，不把达米安训练成把人生吞活剥的恶魔，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布鲁斯决定找个黄道吉日叫上迪克一起，全副武装把达米安给抢过来，趁着孩子还小，没有完全堕落，能在自己的帮助下重新走上正道，也好让蝙蝠侠未来有个接班人。
“话说，需要我帮忙告诉阿尔佛雷德吗，想必他要是知道韦恩家族后继有人，肯定会高兴到流泪吧。”
“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