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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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婚礼进行曲

在三人的欢声笑语之中,这个充满温情与欢乐的年,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去了。在这个资源相对匮乏的年代,过年却有着一种别样醇厚的年味。那时候,虽然生活条件比不上后来,可每到过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孩子们穿着新衣满街跑,大人们忙着准备各种年货,浓浓的年味儿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不像后世,随着时代的飞速发展,生活变得愈发便捷,可那份对过年的热切期盼与独特韵味,却仿佛在不经意间慢慢淡去,甚至有的人过年连象征喜庆的春联都不再张贴。

转眼间,年过完了,轧钢厂也在节后准时开工。这个年代的工人们,那生产热情简直高涨得超乎想象,是后世难以比拟的。他们亲身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感受过国家遭受屈辱的艰难岁月,对于如今能吃饱饭,每晚能安稳睡到天亮的和平年代,心中满是珍惜与感恩。

开工这天,天还未亮透,工人们就纷纷迎着晨曦,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朝轧钢厂走去。厂门口,大家互相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对新一年工作的期待与干劲儿。走进厂区,机器的轰鸣声随即响起,仿佛奏响了一曲充满活力的劳动乐章。工人们迅速投入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眼神专注,动作娴熟。他们深知,自己的每一份努力,都在为国家的建设添砖加瓦,都在让这个来之不易的和平年代变得更加美好。

一位老工人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机器,一边感慨地对身旁的年轻学徒说道:“咱们现在的日子,可都是老一辈人拿命拼来的,咱可得好好珍惜,把活儿干好啊!”年轻学徒用力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与决心。

年后,傻柱跟李劲松也都按时上班了。清晨,街道上还残留着过年的喜庆氛围,二人一同骑着自行车,迎着略显凛冽的春风,一路有说有笑地朝着轧钢厂驶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道充满朝气的影子。

到了厂里,李劲松却没有让傻柱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厨房,而是带着他径直往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傻柱心里满是疑惑,不时看向李劲松,可李劲松只是神秘一笑,并不作答。

来到办公室门前,李劲松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后,二人推门而入。李劲松满脸笑意,率先向着李怀德说道:“李哥,过年好啊!”

李怀德正埋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李劲松带着傻柱一同前来,下意识地以为李劲松是要询问傻柱担任食堂主任的事儿,于是主动开口说道:“兄弟过年好啊,你是要问柱子食堂主任的事儿吧?这个还得等上几天了,毕竟厂里对于这种人事任命,需要走个正规的流程。”

李劲松一听,这才明白李怀德误会了,赶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李哥,您可别想到哪儿去了,李哥您答应过的事儿,那肯定是板上钉钉,哪里还用得着我来催啊?这不,我大哥初六就要结婚了,我们这是专门来找李哥您请假的。另外呢,如果李哥您那天正好有空的话,也想邀请您来凑凑热闹呗。”

其实邀请李怀德也就是出于礼貌客气客气,毕竟傻柱只是个大厨,以他的身份,还着实没资格让李怀德这样的实权人物出席婚礼。但要是李劲松结婚,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李怀德听闻缘由,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情。他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大黑十,递向傻柱说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这假我批了,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这是我的份子钱,怎么着也得沾点喜气不是?”

李劲松在一旁示意傻柱收下,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两张大黑十,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赶忙对李怀德说道:“谢谢李厂长了,等假期结束了,我在咱们食堂单请李厂长,到时候一定给您做几道拿手好菜。”

李怀德哈哈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当了真了。”

傻柱赶忙点头,陪着笑脸说道:“那肯定啊,李厂长这种大人物,平日里日理万机,别人想请还请不到呢。能请李厂长吃饭,那可是我的荣幸。”

李怀德看到傻柱如今这般上道,心里很是开心。毕竟在以往,傻柱更偏向杨厂长那边,对自己一直都是冷言冷语的,如今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怎能不让他心情愉悦。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后,冬日的阳光洒在厂区的水泥路上,泛着清冷的光。李劲松侧过头,对着身旁的傻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你呀,现在再去一趟杨厂长办公室,跟他说你要结婚了,邀请他出席婚礼,他肯定也会给你个红包的。”

傻柱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不一会儿,傻柱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外。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清晰的“请进”,便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因为刚过完年开工,新一年的生产计划亟待制定,杨厂长正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听到动静,他微微抬了下头,看到进来的是傻柱,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随口问道:“何师傅,你有什么事吗?”

傻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杨厂长,我初六要结婚了,特意来邀请您参加我的婚礼宴席,不知道您那天有没有空?”

杨厂长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说道:“这新年刚开工,厂里事儿多如牛毛,我哪抽得出时间啊?不过还是要恭喜何师傅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何师傅收下吧。”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块钱,递向傻柱。

傻柱见状,赶忙恭敬地双手接过,连声道谢后,便告辞出去了。

当傻柱走出办公楼,一眼就看到李劲松还在楼下等着他。他快步走过去,跟着李劲松一起前往李劲松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李劲松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杨厂长给你多少礼金?”

傻柱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掏出那张五块钱,说道:“给了我五块钱。”那神情,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李劲松看到傻柱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他是觉得杨厂长出手太抠门了。于是,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是杨厂长跟李副厂长的区别所在。杨厂长啊,就喜欢给人画大饼,嘴上说得好听,可很少有实实在在的东西。你想想,你以前鞍前马后伺候他那么多年,他给你把厨师等级升了吗?他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升到七级甚至六级,可他就是没这么做。也许他是真不知道你的能力,但我觉得啊,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说完,李劲松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傻柱,又接着说道:“再看看李副厂长,这人乍一看,确实一身的毛病,贪财好色,做事好像也没什么原则。但是呢,他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知人善用,而且对待自己人那是真的好。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啊。所以我才带着你来‘投靠’他,让他觉得你是他的人。”

傻柱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哪里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啊。听了李劲松这一番话,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仿佛都要崩塌了。他一直以来都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是杨厂长的人,而且还从心底里鄙视李怀德的人品。可是经过李劲松开导,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么多年,杨厂长确实没给他办过什么实事儿,而李怀德呢,先是给他提高了工级,一下子就让他每个月工资多了11块钱,这马上又准备让他上任食堂主任,一旦上任,以后可就是干部了,工资也会一下子涨到每个月75.5元。

想到这儿,傻柱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劲松,缓缓说道:“大松,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明白了,以前我确实太傻了。”

李劲松看到傻柱终于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开心地说道:“你能明白就好。”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整个京城似乎还沉浸在过年的余韵之中,大街小巷依旧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李劲松就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全身心地投入到为傻柱筹备婚礼宴席的事务当中。

之前就安排妥当的野猪肉,早已顺利运到了傻柱位于四合院的家中。那野猪肉被整齐地码放在案板上,色泽红润,纹理清晰,仿佛在诉说着山林间的野性与活力。不仅如此,李劲松还特意拿过去两条鹿腿,那鹿腿粗壮厚实,上面的皮毛还带着几分冬日山林的气息。当然,山鸡野兔也自然是少不了的,这些食材被一一放置在合适的地方,等待着被精心烹制,成为婚礼宴席上的美味佳肴。

傻柱的两个师兄听闻他即将大婚,提前一天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四合院。他们一进院子,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撸起袖子开始帮忙处理食材。师兄们手法娴熟,刀刃在他们手中上下翻飞,不一会儿,那些山鸡野兔就被收拾得妥妥当当,为第二天的婚礼宴席做好了充分准备。

时光匆匆,很快就来到了初六这一天的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给这个古老的城市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傻柱早早地就起了床,精心地整理了自己的着装,那身洗得有些发白但却干净整洁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精神。他带着李劲松和许大茂,三人骑着自行车,朝着白静家的方向驶去。

没错,许大茂也一同前往了。在李劲松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下,一直在从中斡旋,帮着傻柱和许大茂化解彼此之间的心结。如今,他俩早已不像原著里那般,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非要掐个你死我活不可。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冬日的寒风吹在脸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好心情。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白静家里。白静早已精心打扮好了自己,她身着一件红色的棉袄,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映衬得她面色愈发红润,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她的父母和两个兄弟也早就将嫁妆准备好了。只见屋内摆放着两套崭新的被褥,那被褥的面料柔软细腻,颜色鲜艳夺目,透着一股浓浓的喜庆劲儿。旁边还整齐地放着脸盆、痰盂和热水瓶,这些看似平常的物件,在这个年代却是最正常不过的陪嫁品。而最为重要的是,白静身上装着一个厚厚的大红包,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20张大黑十,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这些嫁妆可谓是相当丰厚了。

迎亲的队伍准备出发了,傻柱骑着那辆有些年头但被他擦拭得锃亮的自行车,后座稳稳地坐着白静。白静双手轻轻搂着傻柱的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劲松和许大茂的自行车后座则分别坐着白父和白母,二老脸上满是欣慰与喜悦。白静的哥哥白思齐骑着一辆从邻居家借来的板车,板车上满满当当地放着白静的嫁妆,弟弟白思越则乖巧地坐在嫁妆旁边,跟在队伍后面。

一路上,自行车的铃铛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欢快的乐章。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马华远远地就看到傻柱接亲回来了,兴奋地大声招呼胖子:“胖子,快放鞭炮,柱子哥接新娘子回来啦!”胖子一听,赶忙点燃鞭炮,瞬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院子里炸响,火星四溅,硝烟弥漫,为这场婚礼增添了浓厚的喜庆氛围。鞭炮声停歇之后,众人簇拥着白家人,热热闹闹地将他们迎进了中院。

由于这个年代大力提倡勤俭节约,十分反感铺张浪费的行为,因此傻柱并没有大摆筵宴。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大多都是与他关系极为亲近之人。有对他厨艺悉心教导的师父一家,后院那位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还有平日里与他交情深厚的几个师兄,街道办的王主任也亲自前来道贺。阎埠贵则发挥他擅长算账的本事,负责记账。刘海中也在邀请之列,还有院子里几位平时和傻柱关系不错的邻居。值得一提的是,傻柱并没有邀请易中海和贾家人。

最后算下来,加上白家人,总共也就坐了两大桌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宴席上的菜量却十分惊人,几乎满满当当全是肉菜。

红烧肉被烧得红亮诱人,每一块都方方正正,颤颤巍巍仿佛果冻一般,浓郁的糖色裹着鲜嫩的肉块,光是那扑鼻的香气,就能让人口水直流。猪肉炖粉条里,粉条吸饱了肉汁的醇厚,变得晶莹剔透,与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相互映衬,让人食欲大增。野鸡炖蘑菇更是一绝,野鸡肉紧实有嚼劲,榛蘑吸收了鸡肉的鲜美,二者相得益彰,炖出的汤汁浓郁鲜香。红烧兔肉切成小块,表面被煎至金黄,红亮的酱汁完美地包裹着每一块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爆炒鹿肉火候恰到好处,鹿肉鲜嫩不老,搭配着青椒、红椒等配菜,色彩斑斓,香气四溢。清蒸鲈鱼躺在盘中,鱼身划着几刀,葱丝和红椒丝铺在上面,淋上的热油“呲啦”一声,激发出鱼肉的鲜香,让人垂涎欲滴。蒜香排骨外酥里嫩,金黄色的外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排骨,浓郁的蒜香味萦绕在鼻尖。旁边的几个炒青菜,翠绿欲滴,清爽解腻,为这一桌荤菜增添了几分清新。

看到这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荤菜,白家人和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这样丰盛的席面简直闻所未闻。对于他们而言,平日里能吃上一顿带点肉星子的饭菜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今眼前这满桌的佳肴,仿佛只应出现在传说中皇帝的餐桌上。

菜上齐之后,傻柱和白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端起酒杯开始敬酒。他们首先来到马保国夫妻桌前,傻柱恭敬地说道:“师父、师娘,这杯酒敬你们,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教导和照顾。”马保国夫妻满脸笑意地接过酒杯,与傻柱和白静碰杯后一饮而尽。喝完酒,马保国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给白静,笑着说:“小静啊,这是师父的一点心意。”白静连忙双手接过,连声道谢。要知道,马保国老爷子可是国宴大厨,每个月工资二百多块,在当时那可是妥妥的高收入人群,正经的不差钱,红包里包着二十张大黑十,这份心意着实厚重。

之后,傻柱和白静又来到白父白母面前,傻柱满含深情地说:“爸、妈,我敬你们。”白父白母开心地举起酒杯,和他们碰杯后喝了下去。白父看着傻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今天就算把小静正式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欺负了小静,当然,也别让小静给欺负了,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你多担待。”傻柱赶忙挺直身子,认真地说道:“爸,您放心,我保证像保护眼睛一样爱护着小静。以后我要是对小静不好,您和妈尽管骂我。”白父白母听了,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