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是谁

主治医师办公室今天可是热闹非常。

程舒、医师还有一个陌生男子，三个人的脸上写满了懵比，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先让他出去吧，我们先说完。”那个陌生男子的脸上写满了无语，怎么有个大 S B冲进来了。

医师点点头，对程舒做了一个请出去的手势“先生，你没预约，而且也没敲门。”

程舒看着那个男的，个子也不是特别高，目测178，身上也没什么锻炼痕迹，可以一战。

“叮——”程舒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外跑，略先狼狈。

这一场无声的战争以程舒失败而落下帷幕。

“什么事？”程舒的语气带着极大的不耐烦

“谁又惹着我们运城小王子了。”胡局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也猜到他已经见到那个人了。

“见到他了？”程舒被胡局这句话问的有点懵，有迅速反应过来，刚刚碰到的人。

“他就是要来接手的人，为什么不然我们自己查？”程舒对新来的人原本没啥感觉，就刚刚的事少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那个人反感的很。

“你觉得徐明的事，是意外吗？”胡局的这句话再次加强了自己的猜测。

“有人。这次的事情也是陷害？”程舒降低音量，眼神里满是防备。

“这次的举报证据太充足，我们无能为力，关键是徐明他现在还没醒过来，谁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马说过，那天他接到了徐明的电话，让一队所有人去旺盛村，具体干什么不清楚”

“现在要全力配合裴均的工作。他现在掌握了部分线索，你一会和他一起回警局，我告诉你们详细内容。”

门开了。裴均从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出来，看了还在门口的人一眼。

“你好，程舒，我是裴均。”裴均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将手伸了过去。

程舒对于对方一下子就认出自己的名字感到一丝震撼，果然还是不信任的，提前调查。

“你好”程舒不情愿的将手伸过去，“现在回警局吧，胡局让我跟你一起回去”

裴均看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你没车吗”

程舒摸摸自己的鼻子“和小马一起来的，没开车”裴均转身翻了个白眼，“走吧”裴均埋头走半天发现后面没人，看着程舒往回跑，又听见程舒说

“我和小马，林小杰说一下”

看着程舒越走越远，进了一个病房。心里想，手机是干啥用的呢。

病房里季淑韵正在和小马说话，林小杰还在安慰季姨。听到开门声不由的回头看

“程哥，你干啥去了”

“嗯。小马你和林杰在这儿吧，老胡让我回去一趟。”程舒没有直接回答小马的问题，小马的脑子也被程舒带飞了，“不是，老胡他有病了，今天还跟我说，这件事不用我们插手，下午就让你回去，他这人还挺矛盾的。”

“嗯嗯嗯，那我先走了，等会把林杰送回去”程舒已经默默移动到病房门口了。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是郑辉禹开门进来了。郑辉禹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

“大家都来了。”郑辉禹看着门后的程舒。程舒尴尬的笑了一下。“叔叔、阿姨我下次再来，今天胡局找我有点事”

“去吧，工作要紧。小舒啊，徐明是清白的，我们会看见的吧”

程舒愣在了门口，他没想到，季姨就和小马他们聊了一会，已经猜的差不多了。程舒回头看着季淑韵，她的眼神里满是坚定。

“会的，季姨。我们都看的见。”程舒说完就出去了，他边往地下车库走，还在想，小马他们到底和季姨说了什么，让季姨已经猜到警局里有人的身份不做好。

“滴——”旁边的黑车突然鸣笛，定睛一看，是裴均。程舒上车，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告诉我，你现在都知道些什么。”程舒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

“不多。现在还不到徐明去那间废弃别墅的原因，准确来说，都不敢确定那件别墅是不是真的废弃。”裴均淡淡的说。

“什么！那件别墅不是在那次逮捕中彻底的封了吗?”

“是封了，但是不见得就没人在里面。查看了最近旺盛村路口的监控，出去了几个人，看起来是村民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进来的记录没看到，这倒是蛮奇怪的”

“你也看到了徐明身上的伤。”程舒想起来在医生办公室碰面的场景。

“我和你的怀疑是一样的。后脑受到强烈的撞击，昏迷不醒。有醒来的几率，但是，很小。”裴均的脸色边说，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程舒捕捉到了这一点。

“你认识徐明”程舒语气笃定

“不认识。”裴均的脸色迅速恢复正常，“在来着儿之前了解被害人，这不很正常吧吗”

程舒看着裴均的脸色，觉得他在隐藏些什么，但是并没有追问下去，合作伙伴而已。

“你觉的会是谁？”这次换裴均打破僵局。他对一队的人都是通过片面的资料了解的，人，还是需要长久才能了解，看透还是不要想了。

程舒沉默了一会，因为他不敢想是谁，都是相处了这么久，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相信自己一定是个好人。“回警局再说吧”

我这是在哪里？

豆大的雨滴打在徐明的身上，竟然，感觉不到温度。但是自己却在颤抖。徐明顺着自己的视线往下看去，看见了水池里的自己，小孩子，这个小孩子是我！水池里映射这徐明稚嫩而又充满震惊的脸。

脚步声。自己的嘴却不受控制的，用稚嫩的声音，“妈妈！妈妈”

季淑韵的衣服已经全被淋湿了，没有了往日大家闺秀的优雅，她走过来的这几步甚至可以用癫狂来形容，自己口中喊着妈妈，但是妈妈靠近徐明也颤抖的更加明显。季淑韵走进了，身上竟然有点点血迹。会是谁的。在徐明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一段，血迹是谁的。

“走！”季淑韵用力拉着小徐明的胳膊，拉着他往山下的公路走。

季淑韵就拉这小徐明的胳膊，用的力气很大，但是徐明感觉不到。两个人在路边等了很久，夏日的夜晚虽然没有那么寒冷，但是暴雨狂风，也让两个人有些吃不消。

弯曲的山道，原以为不会与人的，突然有一道光线撕开黑幕，是一辆汽车。母子两个人拼命挥手，企图让车上的人注意到暴雨中，两个可怜的人。车也是不负众望的停了下来，那是个打着伞的男人。是郑辉禹。

徐明和季淑韵坐上了车。徐明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状态，而且在自己对这段经历印象全无。

为什么？